?什么伤徐延山还能兴高采烈的?
刚刚因为突然发现自己的性取向而恶补了一些不太正经的知识的晏桉陷入了沉默。他不该这样胡乱构想徐延山的私交,但前几天塞入脑中的黄色废料又咕嘟咕嘟往上涌。
他很想问问余肆广伤哪了,但他默默盯着徐延山看了一会儿却只把自己看尴尬了,他还是不太适应这种不太正经的联想。
他不太确定徐延山和余肆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转念一想,如果徐延山和余肆广间有暧昧,是不是意味着其实徐延山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排斥男性恋人?那他……
晏桉盯着徐延山思考的时间过久,引得徐延山察觉到了异样。
徐延山不知道晏桉在想些什么,但晏桉过于专注的目光看得他的耳根无法控制地烧了起来,又红又热。他期期然转身朝晏桉看去,睫毛扑闪扑闪。
晏桉默默侧开了头,改为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一向秉持着他爸妈的教诲,正直做人,还是第一次在心中想这些不太能示人的念头,实在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对上徐延山澄澈的目光,那样多少让他觉得自己的念头过于龌龊不光明而想要打自己一巴掌。
徐延山:“???”怎么又不看他了?!工作比他好看吗?失落。
看似专心工作的晏桉,内心并没有那么平静。他纠结徐延山和余肆广的关系,纠结自己之后该如何做,纠结自己该如何面对、如何处理和徐延山的关系。
这些思绪搅得他脑海中无法平静,未来所有的一切如同被浓雾笼罩,看不清方向,也看不清脚下。
他害怕自己一步踏错,迈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害怕自己处理不当,被徐延山厌弃,让他俩从此陌路,关系再也恢复不到从前。
他从前没有陷入过类似的困扰,如今才知,为何古往今来“情”总是与“愁”相关联。
更让他觉得可悲的是,他的纠结、他的恐惧、他的难安,徐延山统统都不知道。他庆幸徐延山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但也为此而酸涩。
……
而被晏桉猜忌和徐延山有暧昧关系并且隐□□受伤的余肆广,正在自己的办公室跟自己的心腹大骂徐延山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他确确实实受伤了,只是不是伤在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而是在肉肥瘦正好的腹部。
“该死的徐延山,该死的触手怪,嘶——”余肆广说话时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他牙都直打颤。
旁边的心腹看他疼得呲牙咧嘴,也跟着眉头紧皱,但还是仍不住劝他:“您说您好好的惹小徐总干什么?哪次不是他把您按着打?以前流点血被咬几口也就算了,这次还被割掉一整块肉。”
“什么!”余肆广气得跳脚,“那是他割得到的吗?那是我主动让给他的!!!”
“是我!”
“有!礼!貌!”
“不!跟!他!一!般!计!较!”
“才同意赏给他一块肉!”
余肆广疼得面目狰狞,一字一句强调!
心腹:“……对对对。”这有什么区别?!
他算是看出来了,要是徐总看上的是鱼唇,以他老板这种全身嘴最硬的情况,怕是一点伤都不会受。
其实也难怪徐总生气,他老板把徐总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卷下海差点溺水死了,换他也高低得尝尝鱼肉的味。
他目光下移到他老板裹着绷带的腹部,露出来的部分白白嫩嫩,看着就好吃,难怪每次打架徐总都要借机咬一口肉下来。
他想到他以前吃过的别的鱼怪的肉,口水不禁溢出,嘴里也下意识嚼巴嚼巴空气。
“你在干什么?”余肆广瞪了自己心腹一眼。
心腹当即立正,浓眉大眼,脸上一本正经:“我唾弃徐总的可耻行为,恨得咬牙切齿。”
余肆广将信将疑,挑眉:“是吗?”
……
晚饭的时候,晏桉带着一肚子心事没什么胃口,但厨房却特意给他端了一小盘的清蒸鱼肉块放在他面前。他瞥了一眼,徐延山面前并没有这道菜。
“这是什么?”他诧异。
徐延山笑得灿烂,极力推荐:“这是余肆广送的,你尝尝,这是他老家最有名的特产,很补的。”
晏桉瞬间倒了胃口,并不是很想吃疑似情敌送来的东西。
但他对上徐延山期待的目光,似乎极其想要他尝一尝鱼肉的味道,心下一软,不想辜负徐延山的心意,还是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放入嘴里。
鱼肉一入嘴,就以一种特殊的口感征服了晏桉的味蕾。这块鱼肉看着是那种肉质偏硬的,但实际上却极其光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