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喝得时候他没有细尝。喝完后,却觉得浑身的燥热好了许多,就像是在五十多度炎热的夏天给体内灌了一杯冰水,顿时浇灭了不少体内的热浪。
他发出了声舒服的喟叹。
他在嘴里回味了一下刚刚咽下去的液体,有点黏稠,并不像是白水,带着点淡淡的清香,像花像果,在舌根若隐若现。
明明并不是很冰的液体,喝到口腔嗓中还有胃里,却比普通冰水还要清凉解渴,瞬间压下了体内冒出的火气,让他得以舒缓一阵。
只是,食道和口腔里舒服了,别的地方而是热得厉害,尤其是他的脸和额头,像是快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房间内的灯不知道被谁关上了,厚重的窗帘也遮挡上了窗外的月光。
晏桉眼前一片漆黑,浑身的热度却并没有因为光亮的消失而消散。热气在他体内兴风作浪,视觉的消失反而让他更专注在身体不正常的灼热上。
“好热,难受……”他嘴里呢喃,双手扯着衣领做着无用挣扎。
“小桉……”好像有人喊他的名字。
“马上就好,马上就不热了……”晏桉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嗯?”烧昏了头的晏桉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声音说了什么,只是觉得有几个音节跳来跳去。每个字他都听到了,但是连在一起他就反应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不在那句他听不明白的话上了。
几根冰冰凉凉、又滑又软的触手窜进了他的怀里。
啊,夏天落雪了……晏桉贴在冰凉的触手上舒适极了,忍不住握住其中一根,用脸蹭了上去。他脑子里想到了小时候常吃的绿舌头冰棍,冰凉解暑,又冰又软。
“好棒……”晏桉凭着本能,将所有触之所及的所有长条软冰搂在怀里,顿觉幸福无比。
只是他和这些可以缓解他体热的冰凉触手还隔着一层衣服,总归让他觉得不够尽兴。
可恶的衣服束缚在他身体上,扯也扯不掉。
尚存的意识让他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获得更冰爽的体验。他拽住其中一根触手,机智地塞到了自己扯开的衣领里。
闷热的胸膛接触到冰凉的物体,瞬间舒服得晏桉嘴角都溢出了喟叹声。
那些长条物体瞬间也像活了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他得错觉* ,开始往他的衣服里、裤腿里钻,蜿蜒盘绕,勾勾搭搭。
他的脊背,他的脖颈,他的手腕,他的脚踝,也都被冰凉的触手缠绕,带去他此时最需要、最渴望的清凉。
他的身体终于从极度的燥热中得以喘息。
物理降温。
只是还不等他松口气,刚刚舒缓下来的口腔和嗓子中,又被体内复苏翻涌的热气灼干,不剩一丝水汽,如同置身沙漠中长时间被困的旅人一样,干渴难耐。
晏桉无师自通,捉住一根在自己身体上扭动的触手,手在黑暗中摸索到它的尖端。他用手指捏了捏,软软弹弹,泛着丝丝凉意。
他蹭了蹭触手,柔软滚烫的唇齿和冰凉光滑的表面接触,各自都颤了颤。冰凉的触手尖尖有点像小时候他最喜欢的那种绿舌头冰棍,又冰又凉,又软又弹。
好熟悉的口感。
“唔。”坐在晏桉床边、好心用触手帮晏桉降温的徐延山差点坐立不稳倒在晏桉身上。好痒,像是从触手一路蜿蜒,痒到了心里。
徐延山的手勉力支撑在床沿,浑身却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了起来。
他的额间渗出了细小的汗珠,脸颊布满红晕,一路延申到耳朵和脖子根,甚至结实的胸膛上也不可避免地蔓延上暗红。
他的其它触手也停止了不安分的扭动,像在遭遇忍耐着什么,都在轻轻颤动。
被晏桉握在手心、含入口中的那根触手,更是软得快化了一样,尖端不受控制地卷曲起来,却又被晏桉的舌尖无情地强制捋平了。
小触手:呜呜呜!
被刺激过头的触手颤了颤,小巧精致的爱心形吸盘中的软肉开始分泌可以降温的液体,淡淡的花果香随着液体的溢出弥漫在晏桉的口腔中。
晏桉:“???!!!”冰棒化了?
他下意识地吮吸了一口,和之前他喝到的冰冰凉凉的液体好像是同一种?
识到这一点的晏桉开始贪婪地吸吮触手尖端。不断从小吸盘中涌出的液体从口腔和食道内滑过,最后被晏桉的身体吸收,刚刚的干热感被这些冰凉的液体缓解。
晏桉身上的热气渐渐平息,疲惫困倦的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被榨干的小触手颤颤巍巍从晏桉嘴里和手里抽出,湿哒哒的,缩回了徐延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