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近乎痴迷地盯着受到惊吓的叶榆,忽然笑了一下。
叶榆的心脏紧缩一下,像运作了很久的老机器忽然报废,令人感到猝不及防。
段越泽笑的时候,见不着平日里惯有的冷面,反而添了一点少年气和温柔,目光炽热地盯着什么的时候,真是很难令人招架住。
叶榆的脸烫起来,整个人像被丢到室外晒过一般,体温逐渐升高,扶着段越泽的那只右手渐渐上移,覆盖在段越泽的眼睛上。
段越泽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听到叶榆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别看了。”
室内忽然变得安静下来。
就这样无声地捂了一会儿,叶榆以为段越泽会消停下来。
但很快,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正冉冉升起,抵住叶榆。
俩人面对面的姿势,叶榆两瓣之间被戳着。
“……?”即使比段越泽多吃了很多年饭的叶榆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问题。
他用来捂着段越泽眼睛的那只手开始微微出汗,正想立马起身挪开,再说点什么话缓解气氛,但腰被段越泽有力地锁住,根本不让他起身。
“它自己会下去的。”段越泽很冷静地说,仿佛很有经验一般,又说:“一会就好。”
“…你确定?”叶榆半信半疑,当真是如坐针毡。
段越泽:“嗯。”
十分钟后。
“要么我还是先下来吧。”叶榆撑着沙发起身,但依然被段越泽紧紧锁住,无济于事。
“不要。”段越泽立马拒绝。
“可是你这样……”叶榆还没说完,整个人忽然被段越泽往下压,紧接就被段越泽用力吻住。
可那样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段越泽只感到越来越疼,越来越涨,整个人像着魔了一般只有一个想法,脑中几乎空白,四面八方的笔都戳在中间,也只写同一句话。
叶榆。叶榆。叶榆。叶榆。叶榆。叶榆。
想跟叶榆作艾。想跟叶榆作艾。想跟叶榆作艾。
情人眼中的薄雾在静谧的午后氤氲。
俩人都尽量控制着呼吸,不断地调整频率,只要一对视上又立马交缠在一起。
叶榆低下头吻在段越泽嘴角,手心也加快速度滑动。
客厅像春天的竹林。
一处新冒出的笋尖正不断变大变长,长势喜人。
一位采笋人路过这片炎热的竹林中,看见新笋饱满的身躯,站在一旁拿出工具想挖走。
一场春雨落下,竹林里簌簌发出声响,雨点噼里啪啦打得到处都是,沾湿了正冒头的新笋,也打湿了未撑伞的采笋人。
漫长的春日终于结束,那些笋也长成了一片竹林,在阳光照射下,翠绿掩映,细碎的金光飞在扔未离去的采笋人脸上。
段越泽的呼吸渐渐平和下来,面对面抱着叶榆,头埋在他颈侧,脸颊蹭了蹭叶榆脖子。
叶榆本想打趣段越泽真的很像一只小狗,总是爱舔,爱蹭,爱被摸头。但此刻已经累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脱力地趴在段越泽身上,喘、着气。
“我帮你。”段越泽说。
他像是早已在脑海中想过千万次一样,熟练且迅速地换了个姿势,跪在叶榆脚边,要去拉叶榆裤、子、拉、链,看样子是要给他……口。
叶榆吓了一跳,按住段越泽要脱他裤、子的手:“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你又起来了。”
“不用管他。”段越泽又说:“他自己会好的。”
叶榆哭笑不得:“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
段越泽不吭声,固执地将手放在叶榆身上,盯着他:“为什么不让?”
“脏。”叶榆说:“…这大下午的。还没洗澡。”
“不脏。”段越泽像是浴室里的沐浴露一般,很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被叶榆使用过,比叶榆自己还了解自己,说:“很干净。* ”
叶榆知道段越泽是过意不去刚刚的事情,打算一来一回公平交易,但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意思跟段越泽坦白自己的不好意思。
他也有点鄙夷自己了。以前信誓旦旦地告诉别人,这种事不需要感到羞耻,食色性也。可真的发生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很难做到像说的那样坦然。
面对段越泽,他会很少见地感到…羞耻。
段越泽还跪在那里,凝视着叶榆纠结的面庞,几秒后很善解人意地替叶榆解释:“那就以后吧。我知道你在心底还没有完全接受我的身份。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个下午。”
“…我没有。”叶榆愧疚起来。明明知道段越泽敏感又缺乏安全感,还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纠结什么呢。反正爽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