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看中同一块蛋糕。”傅静君笑着内涵。
马蜂窝和马蜂窝说话,乔薇直觉自己应该离开,于是找了个借口溜了。
两人针锋相对地对视片刻,陈文序先忍不住笑了,他挑眉道:“怎么?丢了与东临的合作,昼皇那群老东西让你来带艺人了?”
傅静君没滋没味地喝了口酒,“嗯。”
“你说你原来在平台呆着多好。”
“我还不需要你来指教。”
“好吧,是我多嘴了。”陈文序不以为意地举了下酒杯。
傅静君无语道:“没见过用气泡水赔罪的。”
陈文序脱口而出:“我老婆不让我多喝。”
傅静君扬眉:“你还允许别人管你噢?”
陈文序点头:“听人劝一直是我的美好品德。”
傅静君不说话,陈文序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她想这一点没人会反对,她又喝了口酒,思索着说:“我还蛮想见见你爱人的。”
什么人能收了陈文序的神通?
“算了吧傅总。”陈文序摊手:“带着前任见现任,这画面有够诡异的。”顿了顿,他又说:“其实与秦东临的合作,我们想到一起去了,你接近的是他老婆,我接近的是他儿子,都是曲线救国。”
“是啊,所以最终比的还是方案本身。”傅静君有些百无聊赖地说:“你不用替我找借口,是我技不如人。”
陈文序点了点头:“那倒是,自从昼皇的一哥离开后,你们公司的后劲越来越不足了。”
傅静君无语地看了陈文序一眼,“我不会一直输。”
陈文序笑得温柔:“我也这么希望,傅总。”
傅静君有些稀奇地望着陈文序,陈文序问:“怎么?”
“感觉你有些变了。”傅静君如实道。
陈文序自我感觉良好:“变得更随和了?”那可能因为是近朱者赤。
傅静君打破他的幻想:“更虚伪了。”
陈文序唇角笑意不减,“……”
傅静君和陈文序站在一起,既没有前任见前任的剑拔弩张,也没有藕断丝连的情意绵绵,两人看起来更像是棋逢对手的陈年老友,一个试图剖析自己的对手,一个毫不介意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介意。
“在乔薇那件事中,你用自己的全部积蓄替乔薇解约,看似有情有义,可是文序,如果不是你平时你将乔薇逼到那个份上,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诚然,你带乔薇陪人吃饭打球见投资商的同时,也最大限度地保证着她的安全,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追求在悬崖边上获得的胜利,很多人根本没有站上悬崖边的勇气。“
“你想乔薇快速成熟起来,你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却忘了衡量乔薇自身的心理承受能力,你还是操之过急了。”
这是陈文序唯一的败绩。
陈文序形色坦然地听着,他并不否认,也不承认,像极了唯利是图且随时打算自圆其说的商人。
傅静君无奈地笑了下,继续道:“当我知道你破产是为了一个小丫头时,我甚至怀疑过你是不是喜欢她,可我很快就否认了,你不可能为你喜欢的人做到这种份上,你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你知道,乔薇的境遇有你的责任,责任对你来说远比感情对你的影响要大,你问心有愧。”
“你也尽全力弥补了,不说起因和过程,结果就是你兜住了。”
“所有人都觉得你会心灰意冷时,我却不这么觉得,不管怎么说,我们对功名利禄的追求始终是一致的。”
傅静君说:“我以为你东山再起后会更有攻击性,也很期待真正地跟你较量一场,可是文序,是什么消磨了你的斗志?”
“或者说,你为什么藏起来你的本性?”傅静君像是打量着新奇物种般的打量着陈文序,好奇:“因为你对象吗?你也会有这种担忧?”
陈文序慢悠悠地把气泡水喝完,“静君,我们不是敌人…”
“是对手。”傅静君打断陈文序,认真道:“学长,你说过有野心不是一件坏事,尤其女孩子更要承认自己的野心,我只是想跟你真正地较量一场,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可你现在显然不在状态。”
陈文序放下酒杯,笑得温文尔雅:“不是较量过了?先不说我的状态,你输了不是吗?”
“……”傅静君坦然颔首:“下次就不一定了。”
陈文序优哉游哉道:“静君,有些话在我跟前说说就得了,毕竟我们是过去式了,你总念叨着我…”
“你还是怕你对象知道你的本性?”傅静君觉得挺有意思:“装出来的温柔体贴能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