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苟到他儿子继位,顺便让他儿子赏识你。”
漪兰很有自知之明的冷笑两声:“怎么不说让他儿子心悦于我呢?”
以他的头脑和实力,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或许——”
“笃笃笃”的敲门声从外传来,正好打断萧述清的话,也惊醒他肩头装睡的楚拂楼。
漪兰扬声问人,顺便起身开门,楚拂楼哼哼着往萧述清怀里缩,脖颈被他低于常温的手冻得一哆嗦,双手自觉包裹住小狐狸的爪爪:“哥哥手冰,我给你暖暖。”
门适时打开,他瞥见来人是陈敬良,暗恨此时在装瞎。
陈敬良推开门锁定视线,“嗖”地溜进来:“哎,萧述清,你果然在这。”
萧述清满脸稀奇:“你跑这来干什么?底下两层楼待不住你?”
“我来给你报信呢,”他贼兮兮的左顾右盼,压低声音道,“青云间今晚压轴拍卖漪兰初夜,你可别去凑热闹。”
此话一出,三人齐齐发出问号。
“你要不看看自己现在站哪儿说话?旁边那人知道是谁吗?”
“等等,我作为当事人为什么毫不知情?”
楚拂楼倒没说话,莫名感觉当前情景有些眼熟。
“漪兰你不知道这事?”陈敬良惊奇不已。
“前两天外面就在传你要重新招揽入幕之宾,那阵仗早都把楚拂楼的事情盖过去了,听说许多达官贵人今晚要来参与呢。”
萧述清嘴角微抽:“……形容词还挺高级。”
“不知道的寻思你漪轻云打算招幕僚造反呢。”
陈敬良赶紧让他噤声:“哎哎哎可不敢这么说啊你,你知道我为啥来劝你的吗?”
萧述清不耐烦道:“有话直说,你不会以为我很想知道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吧?”
“你这人好没耐心,亏我还为你担忧,你没……哎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别生气啊萧述清。”陈敬良好哥俩的凑过来想揽肩,没发现一旁有人眼神陡沉。
“别碰我,你好烦。”萧述清嫌弃脸,耸动肩膀抖开他的手,动作间身体不自觉靠近少年怀里。
有人眼神一顿,嘴角不着痕迹弯起轻微弧度。
漪兰问道:“陈敬良,究竟何事要你急着来跟他说?”
陈敬良恨不得食指塞到嘴里嘘:“诶诶你少关心点萧述清,对你对他都好。”
“他再有本事,也斗不过那些人。”
萧述清皱眉:“哪些?”
陈敬良悄声道:“小道消息,今晚有皇子要来。”
本来皱着眉的人顿时咧起嘴,兴致勃勃调侃道:“漪轻云,你不用再要强了,你的强来了。”
漪兰:“……”
他大爷的怎么说啥来啥?
陈敬良直挠头:“什么意思?”
始终没出声的楚拂楼轻咳两声,引来几人注意:“我有个问题,兴许会冒犯到漪兰公子,不知该不该问?”
“你说吧。”漪兰没所谓道。
他依旧没说话,偏头看身旁的萧述清,后者嗯了声,楚拂楼才道:“若我没记错,这是不是漪兰公子第三次拍卖初夜?”
“花魁夜,出阁夜,以及今日。”
一个男的为什么可以整这么大动静,他不理解。
萧述清不太懂青楼规矩,但对三次初夜的设定简直槽多无口,他有点怀疑漪兰带资进组,哪有男配人设搞个万人迷的,换做有本事的也就算了,漪兰纯靠脸,就这?
同样没了解过青楼规矩的楚拂楼,对前两次的拍卖倒未觉得有异,但今日之事,他有点搞不懂楚暮冬背后之人的用意。
奇怪的是,楚暮冬曾对漪兰表达心意,即便背后之人下达命令,他为何不告知漪兰呢?是不敢还是不在意,亦或者他也是幕后推手之一。
那么,漪兰在这场棋局里究竟占据着什么位置?他又能对局势的走向做出什么改变?
漪兰并未觉得这问题失礼,他只看向萧述清,满脸奇怪道:“今日拍卖之事,我并不知晓。”
“那不纯废话吗?谁好端端闲着没事干卖自己?”
怼完人,萧述清摸摸下巴思索起来:“他们针对我,难不成是在意我曾经买下你花魁夜?那都八百年前的事儿,咋还能记着呢。”
服了,原主所做的长尾效应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最讨厌背锅了。
“不止,”陈敬良摇头,“你俩最近走得很近。”
“谈生意跟商业伙伴聊聊天,我怎么了?”萧述清无语,瞥到身旁少年后,话音一转,“何况我已经成亲,上绕城无人不知圣上赐婚于萧楚两家。”
陈敬良脸色奇怪:“可楚拂楼不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