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祂如今力量比之前强大, 更加不能干涉世间万物走向，但发生过的事情告知楚拂楼, 倒也无妨。

“慕泽远要涂尔吉找到乌兹神医为他和慕泽宸治疗, 萧述清到广聚轩所说的一番言辞，恰好被涂尔吉留在店里监看我们的人听到, 才有今日的事情，”他看向天道, 看似询问, 语气却是陈述语气，“对吧。”

“你向来聪明。”

这便是楚拂楼说对了的意思。

另一边，萧述清厌烦帷帽遮遮掩掩, 正在系统空间里挑选合适的发型，003大力推荐他采用西域装扮，编着小辫子，藏蓝发带勾着铃铛，走动时叮铃哐啷地响, 特别符合他张扬的个性，帅气之余多一分俏皮活泼。

萧述清挑选的动作顿住，偏头瞅了眼五颜四色的鹦鹉：“里面那个金牌销售，把我们小拽放出来。”

003：【……我学销售说辞怎么啦？】

【你要做任务，以后保不齐跟着楚拂楼回上饶，用西域少年的装扮回去，能给你们的相遇多添一层神秘色彩，很带感啊。】

“就算不用西域装扮，我原皮跟他回去也很带感。”

【那对吗？】

“不止。”

【？】

天道睨了眼看似垂眸数茶杯花纹实则聚精会神听对话的楚拂楼，不禁笑他：“你回回都这样，极爱偷听人家聊天。”

楚拂楼理不直气壮：“听他们聊天又如何？你给我开金手指不就是这么用的吗？”

天道故意逗他：“我觉得过于侵犯对方隐私，我要不收回来吧？”

果然见少年眸色沉了沉，他倒没有直接说拒绝，而是对天道说：“萧述清把系统当朋友，有的话即便日后和我在一起也难以说出来，倒不如听他和系统倾诉。”

“说不定我们能从中搞清楚他和漪兰之间的羁绊是如何来的。”

他说的是其中一方面，但天道更倾向于楚拂楼控制欲太强。

祂嘀嘀咕咕：“分明就是想知道人家所有的事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楚拂楼：“……你以为我听不见吗？”

天道闭口不言，正好萧述清回忆往昔，感慨道：“我顺毛很乖的，以前眼睛也没有这么明显的下三白。”

【那你为什么会剪寸头打耳钉，感觉这样看起来非常不好惹啊，特别凶。】

“是吧？”他附和系统的话，“这样别人看到就怕，觉得我不好惹，也不敢接近我。”

系统不解：【为什么要这样？你看上去应该朋友很多呀。】

对于003，萧述清蛮乐意和它多交流，因为它不是人。

“我这个人，从小脑子聪明嘴又毒又直，高中的时候，经常自以为幽默的怼人家，其实根本看不懂眼色，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我以为他是深受教诲自惭形秽。”

“结果被记恨也不知道，还跟人家乐呵呵的当兄弟。”

系统不觉有问题，认真道：【但你一向爱讲实话，你怼人肯定说的有道理啊。】

“拽老师，人和你们系统不同啊，有时候，没人爱听实话的。”

003听得似懂非懂，它觉得萧述清说的好像有道理，又好像没道理。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如今胡说八道的本事，比谁都厉害。楚拂楼如是想道。

不过，小狐狸得罪人的本事一直很厉害，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所以为什么会从顺毛变成寸头呢？】

“人和人起矛盾，起初口舌之争，接着自然该动动手脚了呗。”

系统惊道：【你和人打架啊？】

少年抚杯盖的手重重一盖，瓷杯“叮”地一声，在空旷安静的殿内十分清晰，萧述清条件反射看过来，隔着影影绰绰的帷幕，瞥了眼少年。

楚拂楼扯了扯唇角，同他乖巧的笑笑。

“没有，我不会打架。”萧述清收回视线，选好003说的那个发型，漫不经心地笑。

他说：“我弱书生啊，最多写写字，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对面一来四五个人，那不纯打压吗？”

【单方面的打架不是打架，是校园霸凌。】

“嗯哼，拽老师懂得挺多呀。”萧述清戳了戳鹦鹉的翠绿小翅膀，接着说，“没打过太丢人，但我懒又不爱动，学三招两式和人对打太累。”

【你换个发型就能把他们吓到？】

楚拂楼和系统的疑问一样。

“不止，”他说，“我忽悠学校附近的混混头子，混成她手底下的二把手。”

鹦鹉扇扇翅膀，语气意味难明：【以你的交际能力，混成二把手也是简简单单。】

萧述清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