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拳打脚踢,由于没有多少力气手段显得好像在人怀里扭蹭成拙劣的调情。
最后还要换来小畜生昂扬向上的勃勃生机,衬托他疲惫衰老心神俱累的垂垂老矣。
感觉一瞬间老了几十岁的萧述清实在没有心力继续叫骂,心知药效没有完全褪去,再纠结下去,苦的还是他。
索性安详躺平回楚拂楼的怀里,躺回之后,嘴里也闲不住的直嘟囔。
“一天到晚搞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折腾,别人烂命一条就是干,你楚拂楼倒好,天天恨不得自己死不掉,什么药都敢往嘴里塞。”
“非鹤也是好东西,给药也不给明白,这次好歹是春/药,下次要是毒药,他自觉殉主得了。”
在他嘀咕的过程中,楚拂楼埋着头,细致耐心的将两人发丝一一分开。
听到后面,感觉萧述清累得嗓子有些哑,他又拿来温水,拒绝小狐狸要求自己喝水的决定,楚拂楼选择给他喂。
萧述清无语两秒,白他一眼,便如久逢甘霖的土地爷,凑到杯边咕嘟咕嘟喝水。
他喝得急,不免洒漏些水出来。
一杯下肚,楚拂楼拿开瓷杯,看到他嘴角流下几滴水,自然无比地凑近吮吸掉,并顺理成章亲了亲小狐狸的嘴角。
“……”萧述清闭了闭眼,“你要干啥啊楚拂楼?没完没了,这也是你药性没除的其中一道程序吗?”
楚拂楼放好瓷杯,轻描淡写道:“哥哥,醉梦生的药性不足以让我动情如此。”
“非鹤亦没有失职给我找错药,是我问他要的醉梦生。”
“药是我自己想吃的。”
萧述清瞠目结舌半天,指着他下结论:“你果然病得不轻。”
他恍若未闻,接着笑道:“哥哥之前说的话,我未曾想过,思索大半日后,我现下能逐句回应哥哥的担忧。”
闻言,萧述清神情怔愣,眼神稍稍迷茫,他说过的话太多,一时想不起楚拂楼要回应哪些。
但,“萧述清,听你讲了这么多,现在你听我说,好不好?”
他眼神温柔,语气诚恳,本就犹豫不决的萧述清,看着那张脸,失了魂似的只知道说好。
“我起初问过,你喜欢什么样的人,萧述清,你脱口而出的话,我记到现在。”
漂亮的有脑子的没我会死的我扇一巴掌凑过来还要的可怜小狗。
少年凑近,握着他手腕抚到自己的脸庞,妖异竖瞳里写着疑惑:“哥哥,我不算吗?”
萧述清顺着他的话去回忆他所作所为,觉着楚拂楼可太算了。
他那么好懂,楚拂楼自然看明白他的回答,轻攥着腕的手缓缓上移,抚摸着青年印满斑驳痕迹的锁骨。
“我是哥哥的小狗,哥哥为何不肯委屈委屈变成我的小狐狸?”
他刻意仰着脑袋,睁着圆润明亮的眸,像只真正的小狗在疑惑不解。
他容貌太有蛊惑性,萧述清用极大理智扯开视线,才道:“可你不是小狗,你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
“那又如何呢?”少年伸直身躯,渐渐停到同他视线平齐的距离,“哥哥只需明白,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永远当你的小狗。”
萧述清很烦这种莫名其妙的伪装,他不耐道:“正常人会想当别人的狗吗?”
抚摸锁骨的手突兀地捏住他下巴,少年贴近他,眸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透彻,轻笑着反问回去:“那正常人会想要别人当狗吗?”
萧述清语噎,下一秒理直气壮喊回去:“对啊我就是不正常,我有病行了吧。”
少年蹭蹭他的鼻尖,语气欣喜至极:“没事的哥哥,我也有病。”
“……谁问你了。”萧述清骨子里的好胜心作祟,忍不住补了句,“就算这样,我也不想当宠物。”
饲养守则第三条写过这点,楚拂楼上道得很:“那我当哥哥的宠物,好不好?”
盯着他的脸,萧述清下意识点头说好,说完又连忙挥手哎哎哎:“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啊,这能对吗?”
楚拂楼拒绝再谈:“反正你已经答应,不能再反悔。”
“你已经弃养过一次我了,再来一次就没有资格当主人。”
话是这么说,听人讲自己没有资格做事的时候,萧述清反骨一个劲往外冒,就特别想回句“凭什么?”
楚拂楼回道:“丢弃宠物难道不应该被惩罚吗?”
丢弃宠物……想到上辈子的法律规定和道德准则,萧述清昂起的脑袋稍稍低了低,好像是应该有惩罚。
不对,话题是不是绕到奇怪的地方了?他们讨论的事呢?
萧述清扯回正题:“爱意是不长久的,当执念消散,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