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关心。”
说完这句话李箬便离开了,屋内只剩祝书白一人,她睁眼盯着虚空,细细琢磨着方才李箬的一言一行,心中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就这句话,哪有必要特意说。
可深思下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奇怪。
许是伤太重,身体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