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
“你实在太无耻了,竟在自己女儿身上种蛊,你根本没资格当她母亲。”
她语气分明是无比嫌弃自己了。
苏念鸢一怒之下…
变成了小动物,蹦了两下,倚在玄稚腿边,眼珠子骨碌转了转,软软地哼唧着。
玄稚心头陡然一跳,腿僵住了,“滚远点……”
身体却没移动半分。
被冷落的苏纯停止哭泣,迷糊地看着娘亲,怎么好像…
她疑惑道:“姐姐,你说娘亲她是不是更喜欢小动物啊?”
长得可爱真的很有用,段绫烟同时也为自己无法抵抗苏纯动物形态找到了理由。
有多年恩怨的玄稚,看到苏念鸢变成动物也不忍心出手。
她摸摸苏纯柔软的头发,“要不你也变成小动物玩玩?”
苏纯擡眸,仅一眼,她就深知段绫烟带着色谷欠熏心的念头。
她刚还在哭,段绫烟怎么好意思提出这要求……
“可,可是太窄了,会撑坏的。”
“实践出真知,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辈子都没想过,变成小动物也会被盯上,苏纯彻底懵了。
被母亲打出来的悲伤瞬间飘到了九霄云外,脸忽地烫成了火烧云。
然而,苏纯腰肢被段绫烟扣住,躲不开,也逃不掉,只好陷在这充满邪恶的目光中。
苏纯弱弱地拒绝,可似乎没起到效果,段绫烟一口咬住她敏感不已的耳垂。
“拜托了,一次就好。”
段绫烟很了解苏纯喜欢的,比如喜欢听低/喘,她稍稍喘/xi着,空出的手揉弄苏纯另一边红霞般的耳朵。
“嗯……那,就一次。”
软肋被拿捏了,苏纯无可奈何地妥协,立刻加上附加条件。
“能不能等女儿出生后?”
苏纯脑袋越来越低,声音轻的不凑近听都不知道具体的。
段绫烟:“那当然呀,难道在你眼里我很变态吗?非得在你孕期做这些?”
苏纯下意识赞同,又摇头,樱唇轻启。
“没关系的,我能接受。”
听到这句,段绫烟不淡定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拜托,一开始是你爬上我的床,那也是你把我带坏的。”
很有道理,苏纯认真回想,确实她早先非常主动,以至于段绫烟几乎被榨干。
可是,她也不像段绫烟那样,花样多到可以写成一本话本了。
她不堪示弱地反驳,段绫烟也是个不服输的,嘴皮子上相关的,她硬是拉着苏纯就事论事,两人讨论大半天,互不相让。
她们激烈辩论,不远处苏念鸢发出哀嚎,一转头,见玄稚指间像拎麻袋似的拎起苏念鸢的圆耳朵。
苏念鸢疼地直叫唤,变成动物时耳朵神经血管密布,脆弱,敏感,不堪一击,玄稚来到她们跟前站定。
说话时只看段绫烟。
“你师尊一别,剑峰许多急需处理的事都得麻烦你来解决,如有何不妥,我可帮你分担,也可与我商议。”
“玄长老请放心,师尊所托,我必不会辜负,该做什么,不该做的,我自有分寸。”
她也曾考虑过接手师尊那些琐事活,只是那会为情所困,终日满脑子只有苏纯,既然苏纯愿意和她回去,她也算人生赢家了。
她顿了顿道:“苏纯她和我打算结为道侣。”
苏纯还是无法坦然面对玄稚,她低着头的视线正好和苏念鸢碰到,苏念鸢闭上眼睛。
她握紧段绫烟的手,段绫烟同样给予她力量,温度也跟着回升,暖至身体内。
“娘亲,我可以问问,你打算把母亲怎么样吗?”
终究是从小带到大的,再怎么样也割舍不掉这份感情,玄稚眯了眯狭长凤眸,眼中深沈不明。
“她自有去处。”
苏念鸢的声音插入:“哼,还不是你强迫我的。”
“多嘴。”
玄稚不满地重重打了下她的毛绒绒屁股。
四肢嗖地紧缩成团,苏念鸢第一次生出丢脸的感觉,好歹在女儿面前,能不能给点面子啊!
模棱两可的回答,让苏纯也不便再多问。
况且玄稚明显不太想和她多说,苏纯作罢,很缺乏安全感地靠在段绫烟肩上。
玄稚没和她们道别,只点点头,就带着一脸不甘不愿的苏念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