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床上,身体所有的发力点都被钳制住,只能擡头喘着气睁着含水的眼睛看着傅宴,脖颈发红,像任人宰割的猎物。
傅宴顺势抓住方知的另一只手,右腿跪在方知两月退间,歪头亲吻他的侧颈,很热,很烫,他很满意。
他轻声道:“哥哥,为什么不踢我的脸呢。”
按在床上的两只手都被迫上翻,被那人的指节撬开又再次十指相扣。
傅宴的右手移动,方知的手也只能跟着移动。
于是在下一秒,方知看到了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凑到他眼前,傅宴的拇指擦过他的唇瓣,这次他只能看着傅宴那张蛊惑人心的脸了,顷刻他就偏过头,哽着脖子不说话。
傅宴看着他这反应笑笑,连带着下一句蹭着他耳朵说出的话都缱绻:“是,舍不得吗?”
“哥哥?”
“你最喜欢我这张脸了。”傅宴带着自信地说道,握着方知的手,触过他这张脸。
方知的指尖轻颤,傅宴抓着方知的手腕,亲着方知的耳朵,把方知的手放在他脸上,继续道:“记得吗,四年前你也这样摸过我的脸。”
他仰头看方知,眼波万缕:“是你主动的。”
方知咬牙,蜷缩了下指尖,狠狠地,再次地,扇了傅宴一巴掌,把他推开半分后厉声道:“那是以前,我现在一点都不稀罕你这张脸。”
他咽下一口口水,又说:“我看着只觉得恶心。”
话语落下,短暂的沈默后,傅宴像无事发生一样,亲吻过他的耳垂丶颈侧以及颤着的唇,他说:“没关系的,我喜欢哥就好了。”
这天的夜很长,方知在最开始反抗后也失去了残存的力气,他和傅宴的力量悬殊是他四年前就知道的,最后方知思绪不清,半睁着眼只能把手搭在傅宴的脖颈上,恍惚间他好像听见傅宴又咬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哥,好疼,刚刚打得我好疼。”
好像又说:“哄哄我吧,哄哄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