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犼眯了眯眼。
它是兽类,心思简单些,敢想不敢说:若三殿下是纯灵的魔族,主人就能许他得权么?
无非是给忌惮寻个借口吧。
“主子,咱们现在去哪里?”它问实在问题。
男人抚摸着裂天犼暗红的鬃毛:“前些天二弟心爱的兵刃失窃,该是伤心坏了,咱们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