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的同学,肯定有印象的。
然而关于对方的记忆却如一页白纸,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孟惜荫有些懊恼。
座位离的这么近,她竟然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难道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本事已经修炼到了这种出神入化的地步?
这份小小的懊恼一直持续到了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孟惜荫才想起她有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