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嘉树先按了启动键。
他把球递给孟惜荫,语带关切地嗔怪:“你的脚伤不是一直没好么?还来打球,也不怕受伤。”
“又没有剧烈运动。”孟惜荫抿抿嘴。
陈青屿下意识看向她的脚踝。
天气炎热,她的校服裤腿挽起来一截,露出凸出的踝骨,他想起那次在他家破旧的房子门口,她不小心磕在台阶上。
狭小卧室里,他半蹲下去为她贴上的创可贴,早已被撕下来,那一小块流血的皮肤已然痊愈,瞧不出半点痕迹。
他忽然未经思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