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这顾家是什么东西?”
“你敢辱我顾家?”顾应春大怒。
顾家是凉州首富,谁人不知?这胖子明显是在故意羞辱他。
“凉州首富呗”。赵从义无所谓地说。
钱多多嗤之以鼻,伸手轻轻拍打着顾应春的脸,“区区一个凉州首富,我乃京城钱家之人,辱你又如何?”
京城钱家!
顾应春刚想发怒,听到此词时直接愣住,顾家虽然富,但比起京城钱家,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足百分之一。
他咬了咬牙,“钱家虽然雄厚,但你这般羞辱我,未免也太不把顾家放在眼里了!”
钱多多嘴角上扬,满是不屑,“我不放眼里的多了去了,顾家算老几?”
“你!”顾应春羞愤不已,脸色红得发紫。
钱多多却是不再看他,来到定无咎身前,“宁兄无事吧,可还要出气?”
“不必了”。宁无咎看了一眼顾应春,见他正怨毒地盯着自己,无奈摇头,对赵从义说道:“赵兄,我们进去吧”。
“嗯”。赵从义走到一根柱子前,一拳用力打在上面。
只听见一阵隆隆声,地面不断震动,原本摆着土地公的神台缓缓上升,直至二米高后,露出一个沿阶而下的梯形通道。
“走吧”。
赵从义率先走入,宁无咎、钱多多紧随身后。
他们刚走,壮汉就已经忍不住,上前询问。
“公子?”
顾应春抬手制止他说话,目光怨毒无比,冷幽幽说道:
“好一个世子,好一个钱家!
“世子势大,我惹不起,可钱家再厉害又如何?到了凉州,我就不信你随身带的资金比我顾家还多!”
他取下腰间玉偑,转头吩咐壮汉,“你马上回去,多取些银票过来!”
“是!”壮汉不敢怠慢,飞奔离去。
“呵呵,你不是说你朋友会帮你买吗?我让你今天一件东西也买不到!”
他低头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液,骂道:
“区区一介布衣,一个贱民,有人撑腰又如何?也配跟我斗……”
……
破庙不过方圆二十米,地下却别有洞天,足足有两亩大小,照明用的也不是油灯,而是穹顶密密麻麻的夜明珠,如繁星满天。
“好大的手笔,也不知何人所建,不怕亏么?”钱多多啧啧称奇。
他见过许多大场面,比这里更奢华十倍的都有,但那些地方往往建在繁华扡段,不愁回不了本。
可这里地放偏僻不说,还藏于地下,生怕人知道似的,未免太过不寻常。
“我也是偶然知道这地方的,背后之人却是不清楚”。赵从义摇了摇头。
“不会黑吃黑吧?”
“不会”。赵从义笑道:“放心吧,拍卖会半月举办一次,每次交易的金额都以十万金计,这么久了都没出过问题,大过放心。
“倒是你,带了多少钱过来?别到时候钱不够了”。
“放心吧”。钱多多拍着胸口,信誓旦旦,“文心骨最多不过一万金,我现在身上足足还有两万五千金,肯定没问题”。
“那就好,这下宁兄弟可以如愿了吧”。
一想到即将到手的文心骨,宁无咎隐隐压不住激动,“全劳二位兄长援手”。
“什么二位兄长,我是兄长不假,钱胖子你叫小胖就行”。
“凭什么?我与你一样大!”
“不肯当小胖?行呀,把诗还给宁兄弟”。
“别别别……宁兄弟,叫我小胖就行”。
宁无咎忍俊不禁,“我还是叫钱兄吧,免得把我喊老了”。
“是极是极……哈哈哈”
三人大笑,全没发现身后有人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笑?”
顾应春阴侧侧地咧了咧嘴。
“我看等会你们还笑得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