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麻烦的事就是会一起找上门来。
打电话的是江博瀚,一个被江安刻意遗忘的名字。
许久没有和江博瀚说话,再说起话来,他发现江博瀚还是依旧的独断专行:“下个月八号,我会在天利办酒席,你记得过来。”
说罢也不等江安说话,便直接挂断了。
江安看着漆黑的手机屏幕,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笑得浑身颤抖,最后突然站起来将手机狠狠砸向地面,四分五裂。
不少路过的人都离他远远的,怕他突然跳起来打人。
酒席?江博瀚能办什么酒席?除了结婚酒席,他还能办什么酒席!
江覃前脚刚跟他说江博瀚要结婚,后脚江博瀚就连婚期都定下来了,真是可笑。
看着地上的手机残骸,江安烦躁地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可一连抽了好几根,都没有缓解那种烦躁的情绪。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一直围着周文煊打转,先是和江博瀚闹翻,再到后面被赶出家门。虽然他没再回去过,但据他所知,江博瀚没有再结婚,身边也没有出现什么女人。
那么现在这个女人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重生?
抽了一半的烟被扔到地上,又被踩灭。江安将档案袋里的文件拿出来,一张张看完,最后用打火机点燃。
他站在路边,看着这些文件在火光中收缩扭曲,垂死挣扎,最后还是被烧成了一堆黑灰色的粉末,随风飘散。
重来一次,他发现有些事情,似乎和他曾经以为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