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吧!
闻人皇图,你大爷的!你纯粹就是个红蛋!
闻人惊鸿憋屈,闻人惊鸿悲愤,闻人惊鸿想回永乐城了。
“悬镜,我想回家,外面太可怕了,呜呜呜……”
但很可惜,上了贼船的他再想跑,己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
时间转眼便至三日后。
腊月十一,天降暴雪!
沧澜江接近定南关这段支流,江面一夜之间冰封三十里!
呜——
肆虐寒风裹挟着厚重雪席,无情掳掠万物生机。
天气实在恶劣,船队被迫停止前进。
舷窗前,白昭刚打开一条窗缝,狂风便咆哮着闯入了房间,将灯烛吹的一阵剧烈摇晃。
也好在两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这才不至于被冻的瑟瑟发抖。
但仍感到了一丝寒意的涂山清雅,还是不解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抽风?还是准备喝西北风?”
三日下来,两人也恢复了往日那种随和的相处模式。
“你才抽风呢!”
白毛正太被寒风吹的满头白发乱舞,转头朝这小丫头翻了个白眼。
不过他刚回怼了一句,便突然神色一肃。
“我只是有一种预感,这个雪夜,怕是不会太平!”
这是陆地神仙的神觉,很准!
涂山清雅闻听此言后,忙凑过来趴在他身边顺着窗缝往外看去。
可目之所及,只有纯粹的黑与白。
天地茫茫,寂寥无人。
“你确定?”
涂山清雅侧头,温热香风喷吐,扑打在白昭脸上。
“走开走开,你离我太近了……”
有心无力的小正太推开她的脸。
却不曾想,这女人竟突然合身扑来,将他一把扑倒,然后像条狗似的抱着他嗅个不停。
而白昭只空有身体素质,却无与之相对应的力量,压根挣脱不开。
所以,他只能一脸生无可恋。
这女人自从昨日偶然间发现他反抗不了后,时不时就会抱着他吸一口。
嗯,搞得他像猫薄荷似的!
“哎!你闻闻就算了,别得寸进尺啊,别舔!痒死了!”
“哎呀,别那么小气嘛,我又不咬~”
嗅嗅——呲溜呲溜
“你说你咋那么香呢?”
“我怎么知道!”
………
船舱内,镇北王世子被圣女擒住,被迫营业,气氛旖旎又怪异。
而在十几里外,正有两个小白点,顶着漫天大雪而来……
好兄弟(好女婿),我们来给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