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好不好？”

秦洵哑着嗓子哀求，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

周围的佣人看着都惊讶的不行。

毕竟印象里，秦洵是秦家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示弱过，结果现在为了少奶奶——竟然这么卑微。

有点可怜了。

姜扶熙偏过脸，不想被他情绪弄得心软，咬着唇，努力抽出手，一把推开他，毫不留恋快步离开老宅。

她一走，秦洵想去追，老爷子手快，一把拽住他：“现在知道失去的滋味？”

“阿洵，婚姻本就是一场长久的闭门试卷，姜扶熙入场考了很久，而你从来没有真正进入考场。”

“所以，她才会离开你，你明白吗？”

秦洵失笑，眼尾红得可怕，不过老爷子说的没错，他确实在婚姻里缺席很久很久。

才会让她这么伤心。

“放她自由。”老爷子松开手：“而你，如果还想要她，就好好认认真真地投入这场没有终点的考试，比她先一步去等她，知道了吗？”老爷子语重心长说完，拍拍他肩膀，随后转身离开。

秦洵红着眸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等门外传来汽车鸣笛声，他才恍然般地往后退了两步，慢慢走向茶几处，拿起桌上她签字的离婚协议书。

垂眸，手指紧紧拽紧协议书边角。

用力到直接把协议书差点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