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石是食馆现成的,不用白不用,趁着大家都在秀肌肉的时间,话唠哥麻利地磨刀。
“临阵磨刀啊,你这是准备大干一场了。”乐天笑道。
话唠兄一本正经答道:“我有想过啊,等下我准备组织一个学院突击小分队,号召志同道合的师兄师姐一起去把附近几家学院洗劫一番。”
乐天思量着答道:“他们学院的主力都在这里,避实就虚直捣黄龙,你的方法或许可行。”
话唠兄弟停下磨刀的干活伸出手郑重地对乐天道:“兄弟,我叫梁飒爽,你可以叫我飒爽哥,也可以叫我玉树临风的飒爽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备注一下,等下组织小分队的时候我叫你一个。”
乐天与梁飒爽搭了一把手开口答道:“我叫了乐天,你们要干什么就去吧,千万不用叫我。”
说罢,乐天转身朝人多的地方钻去。
此时此刻食馆周围已经堆满了人,平日里文质彬彬的学士们现在化身屠夫,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狂躁不安,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意思。乐天观察了一下形势,觉得梁飒爽有一点说得不错,如果再没有大人物出来制止局面,恐怕真的会搞出大事情!
“学院里的教习都去哪里了?”乐天自言自语道。
身边响起一个声音回答道:“我们的教习们都在那边和其他学院的教习对峙呢!”
乐天转身一看,居然还是梁飒爽。
这家夥怎么有些阴魂不散的。
乐天看向梁飒爽指的方向,果然见到一小撮人马正在对峙,赫然是学院里的教习们。
挤过人群,乐天来到教习围拢的外围,静静聆听着教习们的谈话。
自己刚一凑拢,就听见一个满脸雀斑的中年外校教习开口说道:“你们止归学府人员稀少却占地广阔,不可能没有多馀的食物储备!”
另一位外校教习也开口说道:“就是!我们也不要你们多了,分出你们一半口粮,我们就不和你们搅闹!”
此话一出,止归学府的教习们当然不肯答应,一名青年教习紧捏着手中的戒尺冷笑道:“你们好大的口气啊,要是我们不给这个数呢?”
外校教习面色青黑地举起一方金属打造的砚台,指着青年教习威胁道:“你信不信,你要是敢不拿,这方砚台今天就得镶嵌到你的脑袋里。”
青年教习笑道:“来来来,你来试试,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手里的砚台最终会塞进的屁(眼)里!”
“你!找死!”外校教习暴怒不已,脸上横肉抖动,手中火焰元力炸开,拳头包裹着砚台化为一道赤红之光,直接袭向了青年教习。
但这位青年教习哪里会是省油的灯啊!
眼见砚台将要砸到面前,青年教习手中戒尺黄黑色光彩一闪,戒尺的端头已经入灵蛇一般点向了横肉脸教习的手腕。
横肉脸教习打算一力降十会,而青年教习则打算攻其必救之命脉,二人都是不要命的打法,眼看砚台即将砸在青年教习的脸上,而横肉脸教习的手势必会被元力加持的戒尺捅得穿刺。
乐天亲眼目睹这一幕,知道下一秒钟一场流血惨案即将发生!
但……一阵旋风刮过,青年教习和横肉脸教习不约而同倒退开,只是青年教习退开了两三步便站稳,而横肉脸地外校教习却飞退开,落地时候甚至站立不稳,结结实实摔了一个狗吃屎。
“你……”横肉脸教习人还没爬起身,只是四肢着地躺在地上,但看到来人,横肉脸教习便忍不住要开骂。不过就在开口之际,又是一道劲风吹来,横肉脸教习呼吸不畅,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乐天一惊!
刚才的一瞬间,竟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了两人搏斗现场的正中央。这人不知道用了什么神鬼莫测的手段直接将二人分隔开,本来要一死一重伤局面,就这么被轻描淡写的化解开了。
直到来人站定,乐天才看清楚,站在场中央的是一个女人,一个身穿罗裳轻袍的典雅女人。
女人大概有三四十岁年纪,韶华已逝容颜渐老的面容上依旧能够看到年轻时那惊天动地倾城覆国的绝色。女人站在场中央,双手笼在罗袖里静静的站着,仿佛周边世界一切都与她不和谐,但她偏偏存在,就站在这里,理所当然,不可忽视。不论是止归学府的教习还是外校来的教习,在这一刻无一例外都变得极为沈默,纷纷把目光望向了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为何如此惊世骇俗!
数秒钟的时间的沈默,仿佛凝固的气氛下,止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