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
就被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的凄惨样子给吓傻了眼。
在易大妈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易中海刹那间有了主意。
他要变坏为好。
借着傻柱暴揍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的机会,开全院大会批判傻柱不尊老的行为,借机施压,将偏离航向的养老大业扳回到正途上,继续让傻柱充当他们养老团的冤大头,出钱、出力、出票。
这事,易中海一个人可张罗不起来。
今时不同往日,昨天晚上,王建设已经说明了联络调解员制度被终止的事实,街坊们都听到了。
哄骗不了。
易中海清楚的感受到了街坊们对他的那种不屑,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敬尊,口中喊着一大爷或者易师傅,眼神中却透着几分嬉戏。
从家出来,去了后院,找刘海忠。
“老刘,院内的事情,估摸着光天娘跟你说了,傻柱仗着年轻,打了老太太,你是没见到老太太那个惨样,脸都肿了,牙都被打飞掉了,这是大事。”
易中海炯炯有神的看着刘海忠。
一副我为你刘海忠考虑的表情。
“我的意思,咱一会儿组织街坊们开个全院大会,重点批判傻柱这种不尊敬老太太还出手殴打老人的行为,你主持,我给你敲敲边鼓。”
换做往日,刘海忠肯定忙不迭的答应这般要求。
现如今嘛。
爱谁谁。
昔日追着抢着要开全院大会的刘海忠,一听易中海要在这节骨眼上开大会收拾傻柱,当时就打了退堂鼓。
过瘾重要,却也没有命重要。
刚才那会儿,二大妈把院内发生的事情说给了刘海忠。
愚笨的刘海忠,此时难得的精明了一回儿,聋老太太活该被傻柱打,他晓得易中海在算计着自己。
狗屁的法不责众。
闫阜贵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这家伙也缺德,想着易中海算计自己,他也反算计易中海,有些话故意没跟易中海说,给自己寻了写检查的借口。
“老易,这事我帮不了你,今天在厂子里面,被教育了整整一天,还的写一千字的检查,必须要深刻,我这文化,你也知道,得赶紧写检查。”
二大妈见状,把饭端了上来。
相当于在催促着易中海赶紧离开。
讨了一个无趣的易中海,见自己在刘海忠这里没拿到想要的答案,气呼呼的出了刘家,朝着前院闫家走去。
找闫阜贵。
也怨一大妈和聋老太太被傻柱打的有点狠,见易中海回来,她们光顾着告状,忘记了说闫阜贵的情况。
易中海的人,前脚进了闫家,后脚就被三大妈给抓了现行。
偏袒贾家这事,也是易中海在牵大头,一、二两位大爷屁事没有的回来了,唯独三大爷被关在了里面。
还了得呀。
今天三大妈打听了一天,获知闫阜贵的境况不是太好。
就算不是枪毙,也是无期。
闫家的天。
塌了。
老大娶媳妇的当口,传出有人坐牢,还怎么娶媳妇。
求爷爷告奶奶,就连学校都去了,想着刘海忠和易中海两人能被轧钢厂保卫科出面救走,闫阜贵也可以让学校出面。
适得其反。
本来还不知道这件事的学校,一听闫阜贵因为在大院内搞一言堂被抓,急忙召集一干众人开了一个小会,最终通过了一项决议。
开除闫阜贵。
只要闫阜贵不是学校的老师,学校就不会跟着丢人。
三大妈求人不成,反而将闫阜贵的工作给弄丢了,气的浑身哆嗦,看到易中海登门,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抱着易中海的腿,死活不撒手了,几个孩子,抱住了易中海的另一条腿。
易中海大脑一片空白,傻子似的看着闫家娘几个。
心头浮起了几个大大的问号。
我是谁。
我在哪里。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从三大妈娘几人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勉强捋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啥玩意。
闫阜贵到现在还被关在派出所,而且红星附属中学还把闫阜贵给开除了。
脑子嗡的一声炸了锅。
现在的闫家,是那种光脚不怕死的主,易中海却是受制于人的那个人,事情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