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设的言下之意,四合院过几天将有新的住户入住。
后院就聋老太太的房子被没收了,新入住的街坊,自然也是入住原先聋老太太家。
这事是王建设灵机一动随口现编的瞎话,想着聋老太太在偷悄悄观察自己,那就给老聋子来一出打草惊蛇的戏码。
只有聋老太太动起来,才能露出马脚,继而被发现。
郑清明说他不会放过老聋子。
也是想借着这件事,让聋老太太不再关注棒梗。
果不其然,就如王建设料想的那样,听说棒梗回来了,王建设还要召开全院大会,聋老太太的心,瞬间气炸了肺管子。
要不是贾东旭跑路,易中海不至于被气晕,不至于被人阉成太监,不至于半死不活的成了活死人,轧钢厂的工作没有了,每个月就十六块钱的内退费。
杀千刀的杨建民,以轧钢厂工人嫌弃易中海臭名远扬为借口,没在会议室提出反对。
聋老太太今天,还帮着易中海洗了两次屎尿裤衩子,屎尿秋裤。
问题是前脚换洗的衣服,后脚又堆满了屎尿。
苦不堪言。
恶心的吐了几次。
享受惯了被伺候的人,现在摇身一变伺候别人,聋老太太心里苦啊。
她想收拾棒梗。
王建设一说有人要住聋老太太的房子,聋老太太刹那间抛掉了收拾棒梗的想法,盘算起了如何保住后院房子的主意。
因想不到办法,还从床上倒栽葱似的栽了下去。
发出的动静,引得了院内街坊们的注意。
“王主任,交给我吧。”
知道王建设不放心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刘海忠主动接下了任务。
“那我就交给你了。”
王建设想着棒梗要在刘海忠家待三四天的时间,总不能让刘海忠出钱又出力。
从口袋里面掏出二斤粮票和一块钱,递给了刘海忠。
“这是棒梗这几天的口粮。”
也是演戏。
知道刘海忠不会要。
否则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演给钱、给票的把戏。
刘海忠推辞着。
“王主任,粮票和钱我不能要,临时照顾棒梗几天这事,是我从您手里抢来的,我要是要了您的钱和票,那我成什么了?我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工资加补贴一个月八十多块,别说一个棒梗,就是再来十个,也没有问题。”
“那就听你的。”
见刘海忠坚持不要,王建设顺水推舟的收起了钱和票,朝着刘海忠说了一声再见,又朝着街坊们挥了挥手。
骑着自行车,朝着家属大院走去。
半路上又折返回了南锣鼓巷,没进95号大院,先去了三十六号院,跟铎爷坐着谈了一会儿,说了一下棒梗被刘海忠半路拦截的事。
从三十六号大院出来后,进了二十七号大院。
有街坊看到王建设,朝着王建设打着招呼。
“王主任,您来了?”
“吃了没?王主任?”
“王主任,您有事?”
“我找周家奶奶。”
王建设表明了来意,人也到了周家门前,正欲伸手敲门,在屋内听到动静的周铁锤,抢先一步的打开了屋门。
还专门撤开了身子。
“王主任,我奶奶刚才还在说您,说我们家能有现在....。”
“这是我应该做的事。”
说话的王建设,目光隔着老远的距离,落在了周家奶奶的身上。
这老太太真够精神的。
“老太太,您身体挺好的?”
“王主任,我挺好的。”
“别叫我王主任,喊我建设就行。”
“那可不行。”
“王主任,喝水。”
铁锤将大茶缸,放到了王建设的面前。
王建设看了看铁锤。
几日不见,身体坚实了很多。
“铁锤,工作还习惯吗?”
“挺好的,刘师傅不藏私,不懂得地方,问他,都会给你讲的清清楚楚,听说刘师傅还资助了一个家庭有困难的孩子。”
刘海忠被人诟病的一点,就是打孩子,起风那段时间,仗着所谓的纠察队长,在轧钢厂横行无忌,一度收拾了傻柱,被聋老太太连夜砸了玻璃,赶紧又把傻柱给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