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他妈给误会开门,误会到了家。
被人从医院绑走这件事,聋老太太没把原因往自己丢失拐杖一事上琢磨,反而跟杨建民联系到了一块。
认为杨建民被她拿捏了这么些年,心里气不过,找人绑走了自己,借机敲打她。
证据就是对方给了聋老太太一根带肉的骨头。
这才对郑清明有意识的隐瞒了一些聋老太太自认为是真相的话。
直接来轧钢厂见杨建民,是因为聋老太太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就某些事情,跟杨建民谈一谈。
却不知道自己这一来,成了羊入虎口的主。
拿到自白书,将其毁掉的杨建民,现在就想对聋老太太实施报复,出出他压抑多年的怨气。
在接到门岗电话后,很麻溜的让门岗的人把聋老太太带来。
聋老太太见门岗的人跟着自己,在前面带路,时不时跟她说一句‘留心脚下,别摔了、碰了’的叮嘱,错以为杨建民怕了。
心里美滋滋的。
看你杨建民还敢不敢跟我闹幺蛾子。
她很快被人带到了杨建民的办公室内,屋门也被人很贴心的关了一个严实。
杨建民看着聋老太太糟糕的样子,心里喊了一声好。
发生在聋老太太身上的事情,杨建民知道了,郑清明在解救下聋老太太后,第一时间派人去了医院,去查证。
医院的人,又把电话打给了杨建民。
杨建民很庆幸聋老太太没死。
死了,他还如何报复聋老太太。
脸上泛起了几分诡异的笑容,手端起大茶缸,喝了几口水。
见自己进来,杨建民还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没给自己让座,没喊老祖宗,聋老太太脸上闪过了几分苦涩。
聋老太太习惯用拐杖狠戳地面这一行为来表达自己非常生气这一幕,却因为拐杖丢失,她错戳了一个寂寞。
嘴里嗯嗯了几声。
“小杨。”
“这不是老太太吗?”杨建民的语气,很夸张的那种,“听说你被人绑走了?真够不长眼的,没死。”
“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不不不,我会活得好好的。”
“是吗?”聋老太太反问道:“为了活,你叛变组织,出卖自己的同志,还写了自白书,更让人笑掉大牙的事情,是你前脚叛变组织,后脚京城就姓了共字,庆幸的事情,自白书落在了我老太太的手中。”
杨建民一副你继续说的表情。
“当时你跪在我面前,求我的样子,真够可怜的。”
“我也觉得自己的样子够犯贱的,没办法呀,不想死,只能这么做。这么些年,我也帮你做了不少事情,街道赡养身份,还有易中海的工级,前段时间,要不是我出面,易中海说不定已经死了,谁能想到,易中海会变成现在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太监样子,我轧钢厂也跟着出了名。”
“世事难料,谁又能看破身后事呢。”
“你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事情吧?”
“你说呢?”聋老太太瞟了杨建民一眼,“派人绑走我,明知道我没牙,还故意给我一根带肉的骨头啃,小杨,你做的有点过分了。
杨建民笑了笑。
聋老太太这是把绑人的屎盆子,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身体向后扬了扬。
“你似乎做的更过分。”
“易中海靠不住了,你给我养老,我又不放心,每个月给我八十块钱,十斤猪肉,十斤白面,十斤小米,像奶粉和鱼肝油之类的东西,我也要,身体不好,得补补,才能长命百岁。”
“活一千年?当个活乌龟?”
“小杨,你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你是轧钢厂的大厂长,我提的这些要求,你不会拒绝我吧,至于这笔物资,如何给到我手中,我已经替你想好了。”
半死不活的太监易中海。
成了聋老太太利用的一个棋子。
“易中海这么些年,在轧钢厂兢兢业业,也算有功,变成太监,成了活死人,轧钢厂念其劳苦功高,每个月送点营养品,送点肉票,再把易中海内退的工资从十六块提升到九十九块,易中海心心念念,一直想要提八级工,提工级的事情没戏,那就让易中海享受八级工该有的待遇。”
聋老太太看着杨建民。
“小杨,我老太太这么点小要求,你不会不同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