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否则父亲大人又要担心了。”
“那么后续计划也拜托你们了。”
泽菲琳一边说着便拿起桌上的包离开,伦泽这时也准备起身,洛斯突然开口发话:“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我手里刚好有塞拉菲娜的情报换你们是如何杀死阿杜尔的过程以及经过如何?”
原本起身要走的伦泽听到这里顿时止住了脚步,几乎是一秒钟的时间都不到就到了他的桌前,原本阴郁的神色顿时化为认真:“你说的都是真的?”
洛斯并没有跟她过多废话将一个信封丢了过去,上面没有署名,拆开信封取出是一缕粉色的长发,还残留着发香。
伦泽看着掌心的发,又看向坐在椅子上不动分毫只是发笑的洛斯,仿佛在给他做选择。
…………
处理好教皇那边的事情后的萨里斯不禁有些露出疲劳之色,似乎是从来没有跌过这么大的跟头,但却依然要强撑下去,越是这种时刻越是如此。
阿特拉斯这时已然抱着白花走了过来放在墓碑前,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座墓碑:“这下,他们可以团聚了。”
萨里斯金色的短发随意的扎起,但依然有细碎的发落下,为精致的面容多添了几分秀气,良久才意味深长道:“你早就知道我是他的私生子了?”
“不是我知道,是阿杜尔亲口告知我的。”
“我们以前是友人,曾是猎巫团的成员,但由于身份问题便渐渐的疏远了。”
“毕竟谁也不想听到一个吸血鬼会跟教皇有密切关联不是吗?”
“即便是被女巫诅咒的。”
阿特拉斯再次开口同时站起了身子站在一旁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突然发现了,或许那晚我们不应该合计将洛斯骗出来,贝莱姆和贝洛索现在都没有回来,也就证实了塞拉菲娜的确在他的手里。”
“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合作呢,萨里斯,你跟她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
萨里斯也想问自己为什么要去掺这趟浑水,连自己身边的事情都还没有处理好就去多管闲事,现在承受到了惨痛的代价,但回想起塞拉菲娜那副纯真懵懂无知,宛如新生儿般到达这个世界的表情,就好像受到了一种莫名的义务驱使着。
“可能是责任与义务驱使着我吧,不过出了这么大的岔子,我恐怕不能在帮你了,阿特拉斯。”
“我理解,有需要金钱上援助的话请给我写信吧。”
“我没有能拿得出的东西,只剩下这些。”
“您这是在炫富吗?阿特拉斯伯爵,听着真让人不舒服。”
萨里斯看着他问道,露出笑表明自己很好,没问题。
“那么你为什么要帮助她呢?阿特拉斯先生?”
萨里斯再次忍不住开口问道。
“为了过去的自己赎罪。”
与萨里斯道别的阿特拉斯转身便上了马车打算回蒙萨奇的住宅,心中其实大概有了底,或许洛斯就是诅咒自己女巫的儿子,难不成掳走塞拉菲娜也是因为这件事不成?,但这也只是一个猜想。
还在平缓行驶的马车很快突然便急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路中间有个姑娘,先生,请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赶走。”
听到车夫的话,阿特拉斯这时开门下了车,便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姑娘既然是消失的贝莱姆,顿时不由得快步走了过去将她抱在怀中询问起来:“贝莱姆?”
探了探鼻息微热,确认她还活着后,阿特拉斯的心也跟着松懈下来,贝莱姆这时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脑袋有些发懵的坐起身疑惑起来:“我怎么会在这里?”
“阿特拉斯先生?”
很明显贝莱姆的记忆被洛斯动了手脚,但阿特拉斯也顾不上具体情况,当下之急应该带贝莱姆去诊所检查,只是开口安抚道:“你昏倒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觉得哪里疼吗?”
贝莱姆眼里依然很是迷茫的看着阿特拉斯,脑子不断在回响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一个想法便立马浮现而出:“为贝洛索报仇!”
等这个想法出来之际,贝莱姆已经掏出腰间的短剑直接朝阿特拉斯心脏的部位刺去,目标明确一击毙命的那种。
他有些愣住,看着贝莱姆愤怒的表情,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是这种死法,但如果贝莱姆是从洛斯手里逃出来的话,似乎一切都合理了,那就说明他的确是那个女巫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