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瞧着她失神的脸,脱口问道:“你呢,这么不想让他知道你在我家?”
不知哪里惹到她,许惟一突然炸毛:“告诉他我来找你干什么?!跟他说我和你上床?做了几次?用什么姿势?”
梁风皱眉:“生什么气?”
许惟一歪过身子,背对他,语气尖锐:“别以为我和你睡了,你就能管得了我,我可不是你的所有物。”
梁风一顿,用力掰过她的肩头,面对她冷漠的脸:“你再说一遍?”
许惟一丝毫不畏惧,眉眼挑衅:“我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许惟一,你是不是有病?”时而天真时而残忍,有时令人生出一种她很喜欢你的错觉,有时却又像个没心肝的疯子,到底哪一个才是她。
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说出伤人的话,满脑子全是许怀信那张脸,要是他早点找过来,她也不会和梁风上床,也不会难过的要死了一样,为什么他总是迟了一点。
明明能挽回的,可能只晚了一秒,就彻底失去了。
许惟一越想越后悔,愤怒不已:“你才有病!我好得很,我明天就回家,再也不来你这个破地方!没空调没马桶没洗澡水,谁爱来谁来,别指望我会再来找你睡觉了!”她叫着痛哭出来,大颗泪珠滚落。
梁风心头烦躁,沉默地套上短裤,离开房间,走到厕所,捡地上衣服,泡进盆里,帮她洗衣服。
不一会儿,客厅响起踏踏踏的声音,许惟一裹着被单,趿着拖鞋,抽噎着找过来,看他手里正搓洗自己的内裤,愣了几秒,居高临下地说:“我要洗澡。”
“等着。”梁风不再理会女孩的无理取闹,准备先洗完衣服。
“你的东西都流出来了,黏糊糊的,好恶心。”她边说边低头,伸进被单摸到腿根,用力抹掉流出体外的粘液,后知后觉地问:“为什么不带套子?”
“第一次肏女人,没来得及买。”梁风含了根烟,继续搓衣服,看也不看她。
烟雾腾升,人影变得朦胧,许怀信也爱抽烟,许惟一安静下来,蹲在他对面,看他洗衣服。
多年之后,每当想起梁风,脑海总会浮现着他蹲在老旧的浴室里,嘴唇叼着烟,认真帮她洗衣服的画面。
“外面穿的衣服用洗衣机就好了。你家不会连洗衣机也买不起吧?”
“在外面呢。”
“那你还用手洗?”
“多大点事儿,很快就洗完了。你去床上睡一会儿,洗澡水热了,我会叫你。”
许惟一没动弹,捂着胸口的被单,哼了一声:“我明天就回家。”
“没人拦着你。”
空气中沉默一阵,又听她问:“梁风,你是不是睡了我,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梁风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冷声道:“你这个样子,谁会情愿对你好?”
仿佛心中所想得到验证一般,她点点头:“果然是这样。你现在的态度和之前根本是两样。”她想只有哥哥才会真心对她好,其他男人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
切身体会到许妈的不幸婚姻,以及加注在她身上的苦难,长期耳濡目染,使她只愿相信唯有血亲才是世上最忠诚的关系。
除了床上那事没发挥好,梁风自认没对不起她的地方:“要不先反思一下你自己什么态度。”
梁风看了她好一会儿,眼前浮现和她几分相似的薄情脸,冷声道:“连你哥都厌烦你,是该学学怎么用心对人。”
许惟一愣住,眼泪簌簌地流:“不准你提我哥哥。”
语气亲昵又霸道,听着刺耳,梁风更没心情哄她,快速清洗完,默不作声去院里晾衣服。
再返回来,许惟一还蹲在厕所门边,整片雪白背脊露出来,他扔下烟头,大步走过去抱起她,她乖顺下来,窝在他怀里。
洗澡水已烧热,调好水温,又扯下她的被单,脱了下身的短裤, 他搂着女孩一起站到淋浴喷头下。
温热水流冲刷汗液与疲惫,梁风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圆润的肩头,问:“可以洗澡了,满意了吧?”
见她不说话,大掌探进两腿间,揉了揉红肿的花瓣,只插了一下,就娇气地肿嘟嘟,他亲亲她的耳垂:“痛不痛了?”
许惟一不说话,呆呆地站在那儿。
梁风拿起一块肥皂,嘲弄道:“家也只有这个。”
他用光滑的肥皂贴着她的后背双臂打磨,又从腋下绕到前面,由小腹打着转儿涂抹,再绕着一只鼓胀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