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面还疼呢,今晚明天都别来了。”
语气带了几分娇气,毫无震慑力,梁风略过床头柜上拆开的避孕药和套子,附和道:“不做了,套子留着下次用。”
一夜情罢了,呵,还有下次嘛。
“我们连炮友都不算,没有下次了!”她气愤地将奶茶塞到他怀里,裹着被子又侧身躺下,梁风把奶茶放在桌上,冰凉的大掌探进被子下,攀到胸口一只软乎乎的奶子,用力握住揉捏,只听一声惊呼,“唔……好冰,松开!”
梁风非旦不放手,掰正她的身体,扯下一片被单,换着去捏另一只乳房,丰盈鼓胀的,无法一手掌握,指头捏住一粒红肿的奶头,这些可都是他的:“我和你说过的你又忘了?你再要说些撇清关系的话,今后都别想下床了。”
许惟一惊骇地瞪着他:“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说了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可你是我女人。”他强硬地回,松开她的乳,转而抚摸泛红的眼角,缓和语气:“我不想惹你哭,你也别总戳我的心。”
大概仗着梁风的偏爱,有恃无恐将无法示人的坏脾气全朝他那里撒,可人家不愿再做出气筒了。她无奈地回想自己不也是许怀信的出气筒嘛,胸口竟生出感同身受的悲悯,于是点点头。
梁风给她找了自己的短袖换上,她虽长得纤细高挑,衣服却松松垮垮地罩到大腿处,里面呈真空,胸前鼓囊囊的,两粒乳珠还肿着,尖翘地顶出圆点状,下面凉飕飕,她红着脸穿好他的内裤。
他们一同坐在桌前吃饭,梁风给她夹了最大块糖醋排骨,“尝尝好不好吃。”
她不客气地咬了一口,肥而不腻,唇齿间满是酸甜肉香,快两天没吃饭,埋头苦吃起来,又发现桌面摆得全是自己爱吃的,问:“好吃,这些是你做的吗?”
“嗯。”
“今天花了不少钱吧?”
梁风笑了一下:“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挣不到钱?”只要他想,有不少人愿意出大价钱请他做事,只不过全是一些见不得台面的勾当。
许惟一啜口奶茶润润嘴巴:“我知道你现在都去网吧兼职,为什么不去你叔叔家奶茶店了?”
“规矩太多,也不好拿我叔的钱。你放心吧,我不会一直穷下去。”他说完又问她:“什么时候去凌城上学?”
“这月底。”
“那快了。”
许惟一点头,还剩一周时间。
梁风不费力便考进本地不错的大专,若不是用功太晚,他有把握和她进同一间学校,再怎么琢磨也晚了,好在离得不算远,“我会尽量抽时间过去看你。”
她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晚间,身体的印子渐渐消红消肿,双腿恢复力气,走到院子里取下自己的衣服,放在椅子上,心里又怕又渴望回家,她不知该以哪种面貌去面对许怀信,她最爱的哥哥,她最心心念念无法割舍的男人。
0051 睡一起
许惟一在隔天夜里回到家中,客厅没开灯,沙发处隐约亮着橙色光点,她闻到一股烟味,抬手打开灯,沙发坐着的人影顿时清晰起来。
许怀信穿着再简单不过的t恤运动裤,黑发凌乱不已,额前碎发遮盖了眉眼,尽管如此仍遮不住眼睑一片鸦黑,下巴及下颌冒出青灰的胡渣,瞧着好不狼狈。
鲜少碰见他不修边幅的糟糕模样,记得上一次是外婆去世,那天许惟一哭到昏天暗地,夜里被噩梦惊醒,抱着小猪娃娃去找哥哥,却发现他独自坐在外婆院门的石椅子上抽烟,她走至跟前,伸手将他和他送的娃娃一起抱在怀里,说哥哥不要伤心,外婆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没有离开我们。
仅仅两夜未见,仿若已隔沧海桑田。许惟一多想像以前那样,冲过去抱紧他,最终遏制住强烈的渴望,只当视而不见。
许怀信像是没听见开门声,也看不见骤亮的灯光,旁若无人地抽了几口烟,等到她不吭不响地经过客厅往房间走去,低沉又沙哑地问:“这两天去哪了?”
许惟一停下脚步,回道:“在同学家。”
他又问:“哪个同学?”
她随口答:“张晓楠。”
许怀信转头望向她,双眼冰如寒潭,似要把她凿出洞来:“那晚我去了她家没找到你。”
“亏哥哥还愿意花时间找我,我以为你又留宿在女朋友家里了,早就把我这个妹妹抛在脑后了。”许惟一轻笑着,笑也不长久,上扬的嘴角挂不住几秒,又苦笑道:“我去哪里也用不着你担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