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湿热小口,长舌猛然钻进去,狂风暴雨一般疯狂搅弄,比之前任何一次接吻都要粗暴狠厉,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许惟一也比先前百般抗拒,不是咬破男人的长舌,就用自己热乎乎的小舌尖推着抵着。
许怀信反而得了趣,大掌端住她后脑,扯住绸缎似的长发,迫使她高昂起头,细长的天鹅颈弯成一张弓,红唇被掰开,露出不安分的小红舌尖,许惟一气吁吁地要去咬掐在腮边的手指,他没有给机会,再次堵住要咬人的小嘴,逮到倔强的小香舌,揪出来,含住了狠重地吸着嘬着。
吻是吻不够的,嘴对嘴地哺喂津液,把小小软软一张嘴亲得光滑水亮,红肿翘起,更是衔住一片唇咬,恨不得吃进肚子。
许惟一早就软成烂泥,神志不清地张着小嘴,伸出舌尖,任由他亲吻或者吸咬。
结实的臂弯将人按在怀里揉,硬烫宽阔的胸膛即使隔着衬衫也将白嫩乳肉磨出了红痕,乳头刺激地硬立起来,被他囚在指腹间捻揉。
许怀信气息不稳地停下来,上瘾似的又含住两片红唇吮了一口:“小笨猪,怎么这么笨?你猜猜看我这个女朋友是谁?猜不猜得到?”
许惟一茫然地看着他,原本冷酷的脸庞此时像花了的雪山,正灼灼地盯着自己,忽然有什么东西冲破胸口,她却不敢开口。
“平时精得很,一到关键时候比猪还笨。”他摸摸她的脸蛋,一字一句道:“我女朋友比我小四岁,今年刚高考完,马上要去陵城读大学,她也很笨,或许属猪的都像猪一样笨,脾气却大的很,发作起来就是个乱咬人的小狗。你再猜猜,她叫什么名字?”
答案明晃晃地摆在眼前,许惟一却说不出口,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兴奋地大叫起来,可是经历过这么多事,心头忽地涌起一丝怅然。
原以为她会奋力抱住自己,没想到她是这幅表情,许怀信有一瞬地慌乱,捧起她的脸,绝不给任何喘息的空间,郑重其辞:“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答或者答不上来,我就和她分手。这么笨不配做我女朋友。”
许惟一低下头,心里急急切切的焦躁,生怕这是假的,生怕这又是真的,明明下定决心,为什么又柳暗花明,就不能一条路堵到死吗?害得她的心也七上八下,死去活来的。
他抬起她的脸,异常严肃地追问:“说,她叫什么名字。”
许惟一被迫看向心心爱爱的那张脸,被蛊惑一般,颤颤开了口:“是、是珠珠……”
“不错,答对了。”许怀信松了口气,奖励地亲了她的额头,又凑到她面前,循循善诱:“那珠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她看着他的眼睛,缓缓点点头:“想。”从小时候就开始想了。
他热切地注视她:“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爱哥哥,我爱你。”她伸长脖子碰了碰他的薄唇,终于问出了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那你也爱我吗?不是哥哥爱妹妹的那种。”
许怀信凝视她一会儿,俯身环抱住她,硬朗英俊的脸庞贴着她的脸蛋来回蹭动。
带有烟草味的滚烫气息包裹住她,熨得她的心尖、脑门皆是迷迷糊糊,愈发仰高脸面凑近他,心脏砰砰狂跳,等待着,小心翼翼地等待着,直到热烫气息移到耳边,短短三个字仿佛自带回音一遍遍播放,好似坠入五彩斑斓的梦境里。许惟一彻底缴械投降了。
“珠珠怎么又哭了?”他擦着她的眼泪,她害怕自己听错,问:“哥哥,真的吗?”
“我有骗过你吗?”
她摇摇头:“那你能再说一次吗?”
他移到她另一只耳边重复一遍,而后含住白嫩小耳垂轻咬,“珠珠,听清楚没有?”
许惟一摇摇头,还想听他继续说,说一百遍,一千遍,可是许怀信却不愿意,双眼牢牢地锁住她:“一句话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说,假的能成真的,真的也会变成假的,珠珠,相信哥哥。”
“哥哥,我相信你。”许惟一奋力跳上许怀信高大的身体,四肢分别箍住他的脖子和劲腰,吻铺天盖地落下来,许怀信招架不住孟浪的热情,被她弄得后退到床边,笑着朝小屁股拍了一巴掌。
被打过的屁股反而淫荡地扭动着,衣服上全被她蹭出深色水迹,许惟一心窝涨满汹涌澎湃的情潮,小手捧着他的脸,嘴唇贴过去柔柔地蹭了蹭:“哥哥,可是我还想听你说那三个字。”
他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地吻过去,比起嘴上说说,他觉得此时此刻更应该用做的。
0057 帮她舔(h)
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