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风没再和她废话,进院门上好锁,转身往大门走去。
冬季天黑得早,道路两旁的路灯全亮起来,寒风凛凛,冬青树叶簌簌地响。
许惟一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哪个路口碰见了黄三,沉默地绕过他往前走。
黄三裹紧了身上的棉袄,“我来送你,天黑了不安全,快点回家吧。”
许惟一心里不痛快:“滚。”
他陪笑道:“我送完你就滚。”
许惟一停下脚步,转过身,呵斥:“我让你滚,听不懂吗?”
黄三被她吓了一跳,“天黑危险,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风哥交待?”
听到这个名字,许惟一像发了疯,疯狂推搡他,大叫:“滚,滚啊,都给我滚。”
虽然这边不如市区热闹,可也引来不少人侧目,黄三脖子挨了几巴掌,脾气也上来了,“停停停,能不能学学人家温温柔柔的,得亏脸好看,不然哪个男人稀罕你。风哥为你吃了多少苦,石头心也该捂热了吧!我也懒得管了,你自己回吧。”他抱怨完,转身就走。
黄三走后,许惟一在小卖铺边买了一罐冰啤酒,坐在店外的板凳上裹紧了羽绒服,喝完那罐啤酒,夜色渐深,许怀信的电话打了过来。
0067 所有物(h 梁风)
许惟一又对许怀信撒谎了,又是因为梁风,她觉得可怕极了,也恐慌烦扰极了,手指不禁用力,一下捏扁了啤酒罐子。
她站起身,往反方向走去。
路不知何时深刻地印在脑海里,等她反应过来,已然停在梁风家紧关的院门前,双手用力去摇锈迹斑斑的老铁门。
铁门关节咯吱咯吱发出剧烈响声,那栋平房里传来中年男人的问话,紧接着木门开了,梁风走了出来。
隔着院门,他透过缝隙观察许惟一的脸,坨红又迷醉,鼻尖嗅到了酒香,才知不是被冻的。
许惟一见他打开门,狠瞪了一眼,可他如先前冷眉冷眼,胸口闷得难受,垂下头转身离开了。
梁风盯着她略显孤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的夜空下,疾步追上去,拉过她冰凉凉的手,却被狠狠地甩开了。
许惟一径直往前走,梁风一把将她扯回来,力道紧迫地捏住手腕,垂眼俯看她:“还没玩够是不是?”
谁知她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她人呢?在你家睡了?”
梁风冷脸盯着她:“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话问的好,许惟一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于是沉默。
两人面对面静立了会儿,梁风要送她回家,她不肯,带她回自己房子,也不愿意,于是他扯起她一路进了不远处的青鸟旅馆。
梁风将她抵在门上,衣服来不及脱,扒下她的裤子,沉腰顶进小穴中。
巨物烙铁一般捅进来,许惟一发了疯打他,却被一手抓住压在头顶上方,她被迫趴伏着,男人用结实的身体压住她,粗长硬烫的性器一个劲地侵犯,恶劣地问——
“明明是你要分手的,怎么又找过来了?”
“我很好玩是不是?”
梁风抱紧她,深深地撞入花心,四周的软肉顿时敏感地咬住龟头,他抬高她的屁股,挤入雪白的臀缝,精壮的腹部沉重撞击着。
许惟一没想到在同许怀信第一次的地方,竟和第二个男人上床了,她感到痛苦不安自责,不久后也随深处的痛快消失不见了。
她不回答也不反抗,梁风放开她的手,掰开圆滚的臀肉,露出撑得透明紧绷的穴口,抓着半边屁股蛋揉搓两把,按住她的胯骨往后一拉,耸腰往前狠顶:“我只操你,不会碰任何女人,我是你的,满意了吧?”
小腹似被顶穿,许惟一痛苦地叫了一声。
痛吧,这就是她必须为此承受的代价。
这么想着,愈发肆无忌惮地顶插小穴,丰盈臀肉掀起一阵浪波,细窄的腰肢扭动不已,从衣服中暴露出来,落进一双大掌,梁风握住揉了揉,胯下激烈地干。
距离上次空得实在太久,索性酣畅淋漓地释放,梁风丝毫不客气地在她里面射满精液。
酒精和性爱令许惟一浑身发热,侧脸贴着门背,梁风抽出分身,抱起她坐上床头,他按住她一节纤细的后颈,凑去含住红唇亲吻吮吸,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服,仅剩最后一件蕾丝胸罩,映出尖尖翘翘的凸起,他低下头,隔着布料咬住了其中一颗。
“嗯……”温热的口腔吸嘬着,间或咬一口,许惟一痛得没办法,伸手推胸口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