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运输站被炸毁的消息,似汹涌浪潮,瞬间席卷整个城镇。街头巷尾,百姓们交头接耳,言语间满是震惊与兴奋。长久以来,他们在侵略者的铁蹄下噤若寒蝉,如今这一行动,宛如一道曙光,穿透厚重阴霾,让大家心底燃起久违的希望。李东风和同伴们的名字,在民众间悄然传开,成了黑暗中抗争的象征,也吸引了更多双关注的目光。
然而,侵略者恼羞成怒,展开疯狂报复。城镇里,巡逻队数量激增,荷枪实弹的士兵如恶狼般穿梭街巷,对每一个路人都仔细盘查,稍有可疑便拳脚相加。一时间,白色恐怖笼罩,百姓们出门都小心翼翼,生怕惹祸上身。李东风和同伴们也清楚,自已已然被敌人死死盯上,往后行事必须万分谨慎。
在那昏暗、弥漫着腐朽气息的废弃工厂里,李东风与赵虎、孙文涛等核心成员再度碰头。几缕微弱光线从破旧窗户透进来,映照着众人脸上的疲惫与坚定。
“这次行动虽成功,却也把敌人惹急了,往后的路更难走。”孙文涛推了推下滑的眼镜,眉头拧成个“川”字,忧虑地说道。
赵虎满脸怒容,一拳重重砸在身旁的破桌子上,“哐当”一声,桌面尘土飞扬:“怕啥!他们越打压,咱就越反抗,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李东风抬手摆了摆,语气沉稳:“赵虎,先别急。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咱们得冷静下来,巩固这次成果,同时想法子壮大力量。”
这时,身形矫健的年轻女子刘梅站起身,眼神坚毅:“我觉得李东风说得在理。咱趁着这次行动的影响力,去联络更多愿意反抗的人。我知道周边有些村子,百姓早被侵略者欺负得忍无可忍,就缺个牵头的。”
李东风赞同地点点头:“刘梅说得对。咱不能只守着城镇,广阔乡村才是咱们的根基,那里藏着无数受压迫的同胞,是我们最坚实的依靠。”
一番商议后,众人分成多个小组,奔赴周边村子联络、宣传。李东风与刘梅一组,前往离城镇最近的清平村。
次日清晨,两人乔装成普通村民,背着简单行囊出发。一路上,战争疮痍满目:田野里杂草肆意疯长,本该茁壮的庄稼无人照料,稀稀拉拉地歪倒在地;村庄中房屋破败不堪,许多人家大门紧闭,透着死寂。偶尔碰上几个路人,皆是满脸疲惫、神色惶恐,匆匆而过,不敢多言半句。
抵达清平村,村子里一片死寂,毫无生气。他们走进村子,瞧见一位老人坐在自家门口,目光空洞,呆呆地望着远方。李东风快步上前,恭敬问道:“老人家,您好。我们从外地来,想在这儿借住一晚。”
老人缓缓抬起头,上下打量他们一番,犹豫片刻,声音沙哑:“这年头,到处都不太平,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李东风知晓老人心存戒备,便耐心解释:“老人家,我们了解这儿的情况。我们也看不惯侵略者的暴行,就想为大伙做点实事。”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转瞬又黯淡下去:“年轻人,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可就凭你们,能改变啥?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灾祸,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只求能平平安安活下去。”
李东风看着老人无奈的模样,心里一阵揪痛。他挨着老人坐下,从龙国的繁荣景象,讲到华国如今的艰难处境,再到他们反抗侵略者的决心与行动,事无巨细,娓娓道来。老人静静地听着,起初满脸怀疑,可随着李东风的讲述,神色渐渐动容。
“老人家,我们清楚反抗的路不好走,但要是没人站出来,华国就永无出头之日。”李东风诚恳地说,“您放心,我们不是盲目蛮干,有周全计划和方法,定会尽全力保障大家安全。”
老人沉默良久,长叹一口气:“好吧,我信你们。其实村里的人早受够了侵略者的欺压,只是一直没人牵头。你们要是真能带领大伙反抗,我们肯定支持。”
在老人帮助下,李东风和刘梅召集了村里的青壮年。他们在陈旧的祠堂里,向众人讲述反抗计划与意义。起初,大伙顾虑重重,交头接耳,满脸犹豫。但在李东风和刘梅耐心劝说下,看着他们坚定的眼神、详尽的计划,村民们心中疑虑渐渐消散。
“我参加!”一个年轻小伙“噌”地站起身,眼眶泛红,激动地吼道,“我爹就是被侵略者害死的,我早就想报仇了!”
“我也参加!”“算我一个!”……众人纷纷响应,祠堂里气氛热烈起来,压抑许久的反抗情绪彻底被点燃。
李东风望着这些热血村民,眼眶微微湿润,心中满是感动。他深知,这些人就是华国的希望,只要能将大家紧紧团结在一起,就一定能将侵略者赶出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