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有了三位军师联名写信,交由戴宗传递的这一情形。搜索本文首发: 今晚吃鸡 jinwanchiji.com三人已然推断出,依殷天赐的性情,此事定然难以善了。必须杨芝储亲自出面。
他出面一则可树立忠义之名,二则可为日后反目寻得借口,三则,可将此事直接呈于圣上。若有机会扳倒高俅,杨芝储的操作余地必将大增!
与此同时,妙雅居的唱词也更换成了,柴家的遭遇。所述虽为前朝之事,但人名皆可对号入座,一听便知。霎时京都哗然,未曾料到京都如此繁华,而外地竟然如此混乱不堪!这高太尉莫非真的权倾朝野了不成?
蔡京闻得此讯,满意地轻抚胡须:“杨家出人才啊,此子虽学问平平,手段却是不凡。又有行军打仗之能,此战若胜,我们倒是可以与他携手合作了。毕竟杨太傅年事已高,日后的路还需提前铺就。”
童贯亦是这般,开怀大笑不止:“甚好甚好,如此一来,高俅可谓死得明明白白,今日之事过后,高俅即便留在其位,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高俅怒发冲冠,一面遣人封禁妙雅居,一面遣人前往高唐州彻查此事。闹出这般大的阵仗,他竟全然不知。
然其动静过大,却不知此地乃是李师师的消遣之所。京东路的地方美食,皆以杨芝储画中空间之食材烹制,独具风味,堪称京都一绝。
此番强行闹腾,竟将李师师也驱赶而出。次日,妙雅居的说书先生老庞,陈尸于护城河中。此事何人所为,已然昭然若揭。
官家本是去消遣,如今却憋了一肚子气回宫。他实难想象,这高俅,一个蹴鞠之徒,竟敢如此放肆!自己对他情谊深厚,难道不应全力维护他的权益。何以如此报答!
杨芝储等人下船后,刚至驿站,便见一人上前躬身施礼,正是“神机军师”朱武。
“大人此去,需作三副面皮。”朱武轻敲青瓷茶盏,“于百姓,要扮作捶胸顿足、泣血忠贞之良臣;于官家,要装作忍辱负重、孤忠之臣;于高廉、殷天赐,要扮成苦苦哀求、下属小辈。凡事皆需忍耐,若能忍过,他日踏平高唐州,我等必为大人雪耻。”
杨芝储谢过朱武,几人用罢饭,换了马匹,快马加鞭赶往高唐州。幸而这些马脚力甚佳,一路马不停蹄,昼夜疾驰。终至柴皇城庄园,只见双方已然剑拔弩张,若晚来片刻,恐怕史进已然挥拳相向。
“且慢!何须如此?”杨芝储赶忙上前,分开两方人马。
殷天赐见来者衣着光鲜,胯下骏马神骏,心中不禁生出嫉恨之意,开口问道:“你是何人?到此有何贵干?”
“在下乃京东路兵马都统制杨芝储,此番前来,乃是为了调解此事。还望殷直阁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杨芝储拱手作揖,沉声道。
“都统制?官职很大吗?你可知道京都殿帅府高太尉?”殷天赐对官阶一无所知,被杨芝储的头衔唬住,开口问道。
“属下自然知晓高太尉,他统管天下武将的任免。我自然是他麾下的武将。”杨芝储牢记朱武的叮嘱,故意这般说道。
“哦,原来你是叔父的属下,来得正好。这院子我相中了,你去把院子给我留下。让他们立刻离开,莫要再让我久等。”殷天赐听后大喜过望,旋即下令道。
岂不知,殿帅府虽掌管天下武将的任免,但仅限于七品以下,七品以上需报枢密院、军部审核,呈送官家批准。而且殿帅府仅有任免权,指挥权在童贯手中,调动权在蔡京手中。杨戬有监管权,最终的决定权都要官家首肯。军权岂能由一人独揽?这还是官家的天下吗?
然而,殷天赐对此却一无所知。他仅听了一言,便坚信杨芝储乃是其家忠仆,定然会对他言听计从。
“殷直阁,你瞧今日柴家正操办丧事,可否稍作宽限?这是我的腰牌,还望通融一二。”杨芝储取出金牌,呈了上去。
殷天赐接过令牌,略作掂量:“嗯,此物我收下了,那就宽限一日,明日务必搬走。”
杨芝储不禁一怔,此贼竟然不看金牌上所刻何字?这可是御赐金牌,上有“如朕亲临”“七品以下无需上报”之字样。本欲亮出金牌,好让此贼有所忌惮。
杨芝储又怎会料到,殷天赐根本不识字。自幼便随其姐于三瓦两舍中讨生活,哪有闲钱读书。如今他已然得势,以为天下人都需讨好他家。
这所有,掌印太监皆了然于胸:“小德子,可看清了,听清了?烦请陪同赵先生拟个回折呈送京都。圣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