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不清。”
“那可能呢,”李济生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住地强辨,“你别笑,根本不可能的事,我这两天每天都是早早回家,没有一天在外面吃饭,不过,现在也没人请我吃饭了。哪听你说过春华一家去上海的事。没有,绝对没有。”李济生的强辨,往往不是故意固执,而是当做一种调侃逗乐的说话的方式。他从没把这些家里亲戚的事,太当回事。
“哎呀,我算是服了你了,哈哈哈。”夏华还在连喘带笑的说。要是放平时,她笑笑也就罢了。现在却觉得,还是没把自己想表达的意思说清楚。正在这时,小蒙从他房间出来,懵懵懂懂地走向卫生间。夏华赶紧对李济生说:“一句话,吾若梅现在在上海,而且这次去上海,不光是陪圆圆几天,是找好了工作,准备在上海工作了。”
最后一句话让李济生记住了,他吃惊道:“在上海上班了?”
“就是呀。听说吾若梅现在在上海郊区一家私立医院里当总护士长。”夏华像在说自己的事,说的有板有眼。
“总护士长?还是老本行。可以呀。”李济生说着话时,见小蒙从卫生间出来,说:“小蒙你不是去工商局办事么?”
小蒙没表情,木木地说:“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