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成了被秋华随意施压的石头,摞在心上,让人喘不匀气。
就这么呆滞着,一路上没在说一句话。夏华看在眼里,嘴角露出不易觉察的笑,又问了一些看似关心的话,然后有意把话题转移到春华感兴趣的地方:“吾若梅,还挺好的吧?”
“挺好。就是上班。”春华脑子里依然空白。
“听说在上海一家医院当总护士长。不错么。工资挺高吧。”夏华话语里,听不出半句揶揄或讥讽。
“嗨,私立医院,打工,有啥好不好,就那样。”春华松弛了许多。他又感到了一点点亲姐妹之间的温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