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哑，"我都不记得了。"

小茉莉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却还是扬起一个笑容："没关系呀。"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我们可以重新创造新的回忆。我会陪着你等到你想起来的那天。"

"而且——"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你的身体记得我，不是吗？"

黎深怔住。 是啊，他的身体记得。记得她扑过来时该用什么角度接住她，记得她发丝的触感，记得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记得两个人躺在床上睡觉时最舒服的姿势。甚至在她靠近的瞬间，他的心跳会不自觉地加快。

"嗯。"他低声应道，手指轻轻拢住她的指尖，"很暖和。"

小茉莉笑出了声："你是指围巾，还是我？" 黎深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拉进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

“都很暖和。”

“不行，你得说说我更暖和还是它更暖和。”

黎深有点诧异，这也要争个高低吗。“是你，你更暖和。”

“嗯~这还差不多，奖励你一个亲亲。”

小茉莉的吻落在他唇上时，黎深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的唇很软，带着一点草莓润唇膏的甜味，轻轻贴上来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吸时细微的颤抖。这个吻很短暂，像是一片花瓣落在水面，转瞬即逝的触碰，却在他心里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黎深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围巾边缘。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他不记得他们之间的亲密，这样的接触对小茉莉不公平。可身体却违背了理智，在她退开的瞬间，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着她的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可以吗？"他声音低哑，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