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恩有些沉默,临床试验不是打一针就完事了,那需要医务人员做长期跟踪。
他们同意这个智障做药人,那他的哥哥就不会再打骂他,也不会在到一定年龄后无故失踪。
收他做药人,还是拒绝这个没有认知能力的智障,任其自生自灭?
罗恩无论怎么选,拷打的都是他的良心。
他沉默,没有回答。
阿南德挥挥手,那个哥哥欢天喜地拉着弟弟去一边等着,他们今天就会被送到默沙东的实验室。
印度本地仿制药厂商那里又是什么景象呢,罗恩在想。
一阵孩子的哭闹声,打断了他的遐思。
“又怎么了?”他问。
“这个女人想让自己孩子来。”卢卡也麻了。
“什么?”
“她检查不合格,”卢卡指了指眼前的女人,“她说她孩子可以。”
“先生,我女儿真的可以,她很健康。”瘦弱的女人苦苦哀求,“我们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没有钱,会死掉。”
罗恩深吸一口气,“给她一百卢比,让她走。”
“阿南德,你在这里看着。”
交代一句,罗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子。
这鬼地方,他没法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