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巴鲁姆问的问题,都告诉了地下室的仆人们。
什么问题呢?那是在某栋写字楼外。
巴鲁姆就像当初穆纳的仆人基尚一样,对那些玻璃幕大楼很好奇。
他指着一栋挂着美女海报的大楼问,“这个是购物广场,那左边这栋呢,也是购物广场吗?为什么这边没有挂美女海报呢?”
“这个不是购物商场,乡下老鼠。这是写字楼,在这里可以打电话到美国。”
“打什么电话?”
“我不知道。我主人的女儿就在这样一幢大楼里上班。我每天晚上八点送她上班,凌晨两点下班。
我知道她在这里赚了大把大把的钱,因为我看到她整天都在购物商场里大肆地买东西。”
白癜风司机又靠近了巴鲁姆一点,他的嘴唇隔的只有几厘米,“我跟你说,别告诉别人,我总觉得这事有点怪,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跑到大楼里上班,第二天早上又揣着大把的钞票出来。”
他对巴鲁姆眨眨眼,“还有什么问题吗,乡下老鼠?你是个好奇的家伙。”
巴鲁姆看着刚从商场里出来的一个女孩。
“怎么样,乡下老鼠?你喜欢她吗?”
巴鲁姆的脸红了,“像她这样的城里女孩,是不是也像农村女孩一样长着腋毛和腿毛?”
嗯,这就是大家狂笑的原因,白癜风司机把这些都讲了。
他们不仅狂笑,还挨个儿地走过来,摸摸巴鲁姆的头发,拍拍他的背,叫他“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仆人总是想辱骂别的仆人。
这是他们的天性,就像阿尔萨斯狗喜欢攻击陌生人一样,他们喜欢攻击熟人。
从那时那地起,巴鲁姆就下定决心:在德里这个城市绝不再把自己的任何想法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仆人。
他甚至想单独换个房间,不和他们住一起。
只不过还不等他询问,墙上的电铃响了,是主人的房号!
巴鲁姆撒腿就往电梯跑,比狗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