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寻觅其他的躯体以供藏身,亦无法逃脱被同化的可怕命运。他将会如同陷入泥沼的困兽,重新陷入更为尴尬且危险的困境之中。因为每一次元神的出入,对于他而言都仿若一场浩劫,他的法力会如奔腾不息的江水遭遇了巨大的缺口,急剧减少,仿若沙漏中的细沙,在时间的无情流逝中飞速消逝,很快便会消耗殆尽,点滴不剩。届时,他将如同被囚于牢笼的飞鸟,无法再自由地穿梭于不同躯体之间,只能活生生地被困在那具陌生的躯壳之中,在无尽的同化折磨中,灵魂渐渐消散,最终不复存在,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灵魂残痕,证明他曾经在这世间的存在。
要知道,在元神脱离肉身,飘荡于这世间的那一刻起,他便失去了可以依靠的港湾,失去了身体这座坚实的堡垒可供打坐修炼,以补充那不断消耗的法力。其所携带的法力变成了无源之水,用一分便少一分,并且还会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如同冰雪在暖阳下渐渐消融,缓缓消减。他自己亦如在茫茫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孤舟,根本不知还能在这法力的海洋中支撑多久,未来的命运充满了未知与迷茫,仿若被一层浓厚的迷雾所笼罩,前途未卜。
所以,宋奇正除非能够在这浩瀚无垠的修仙界中,如大海捞针般寻觅到一个法力低微且又能承受夺舍的修仙者,否则他决然不会再次冒险让元神离体,去尝试那几乎等同于自寻死路、飞蛾扑火般的夺舍之举。那是一条充满荆棘与死亡陷阱的绝路,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对方的身体即将因血箭阴魂咒的恐怖力量而如风中残烛般崩溃,致使自己的元神如同无根之萍,无处安身,以及自身面临被对方元神如饿狼般同化的双重巨大压力之下,贪生怕死的宋奇正经过一番痛苦的深思熟虑,仿若在天平的两端反复权衡利弊,每一个念头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的内心。最终,他不得不暂时放下两人之间那仿若血海深仇般的恩怨纠葛,带着满心的无奈与不甘,与白大夫取得了联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其中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对方。
白大夫听闻之后,起初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心中的恼怒如汹涌的火焰瞬间喷发而出。但他毕竟是经历过风雨沧桑的人物,那如鹰隼般敏锐的思维很快便在这看似绝境的局面中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曙光,意识到其中所蕴含的大好机缘。他那枭雄般的本色在这一刻展露无遗,毫不犹豫地便与宋奇正约法三章,迅速达成了协议。在他的眼神深处,贪婪与野心如同两条蛟龙,再也无法被掩饰,肆意地翻腾涌动。
首先,白大夫需依照宋奇正所传授的神秘方法,竭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的意识,如驾驭烈马般,尽量避免同化对方的元神。而宋奇正则需履行承诺,教会对方一些古老而神秘的秘术。这些秘术仿若神奇的魔法,能够使对方的衰老速度如蜗牛爬行般减缓,并可在短时间内赋予他一定的法力,让他仿若在死亡的边缘悬崖勒马,为其争取到了一线生机,如黑暗中的一点烛光,虽然微弱,却足以给人希望。
其次,白大夫肩负起了一项艰巨的使命,他要在这茫茫人海中如猎人寻觅猎物般,去寻找一名身具灵根、仿若天赐之才般可修炼青木功的童子。而后,他需如同耐心的园丁,悉心教导这个童子修炼此功。待到时机成熟,仿若瓜熟蒂落之时,白大夫便可依靠那暂时获取的法力,如凤凰涅盘般进行夺舍,从而重获新生,摆脱这如噩梦般缠绕的困境,开启一段全新的人生篇章。
对此,白大夫曾心怀疑虑,仿若在迷雾中徘徊,试图亲自修炼此功,探寻其中的奥秘。然而,现实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他的努力如同石沉大海,毫无所成,还被宋奇正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一番。直至此时,他才如梦初醒,知晓自己乃是修仙者口中的无灵根的庸人,仿若被命运无情地抛弃在修仙之路的起点,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跨越那道由灵根铸就的高墙,只能无奈地望着修仙之路的远方,发出无声的叹息。
最后一点,在夺舍成功之后,当白大夫拥有了充足的缓冲时间,仿若在安全的港湾中休养生息之后,他便要知恩图报,帮助宋奇正在这广袤无垠的修仙界中寻觅一个合适的肉身,并全力协助其完成夺舍。这一过程仿若一场接力赛,白大夫在接过宋奇正的 “接力棒” 后,需在合适的时机将其传递回去,完成这场关乎生死与命运的灵魂交接。
以上这些条款,乍一看似乎对白大夫颇为有利,仿若上天赐予他的一份珍贵礼物。但这亦是无奈之举,是命运在特殊情境下的一种安排。毕竟宋奇正此刻被同化的危机近在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