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点好处没有,进去了只有坏处,闫埠贵肯定不会放许大茂进去刺激闫解放的。
“闫大爷,其实,我来看望解放,就是为了他好。你也知道,解放受到的伤,我都受过了,所以我有足够的康复的经验给他介绍。不但如此,解放那么小的年龄就废了,甚至连女人的滋味都没有品尝过。我这个做哥的于心不忍,正好也可以给他传授一下经验。”看到闫埠贵一直不让进屋,许大茂也不再装了,对着屋里的闫解放就大声讽刺了起来。甚至为了刺激闫解放,他自己连脸都不要了。“大茂,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至于这样吗?”“阎老抠,至于吗?至于不至于,你难道不知道吗?”听到闫埠贵的话,许大茂冷笑着说道。他的目的其实就是要告诉闫埠贵,闫解放的事情,并没有因为闫解放入狱一年就结束了。“大茂,现在解放都这样了,你们之间的仇恨,应该可以结束了吧?其实你也明白,上次的事情只是个意外。当时不管是我还是解放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现在我家解放也付出了足够的代价,那件事可以结束了吧?”闫埠贵在知道闫解放十有八九是被许大茂害成这样的情况下,还愿意对许大茂低头。一个很大的原因,闫家虽然闫解放废了,可他家里还有解旷和解睇两个孩子。在闫埠贵心里,闫解成之所以下乡,就是因为许大茂截胡于莉造成的。如果许大茂再没有底线地报复他们家的话,闫埠贵就要崩溃了。许大茂不管怎么说都已经是注定绝户了。如果他们家四个孩子都被许大茂害了的话,闫埠贵不知道到时候他能不能活下去了。“闫大爷,你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解放受伤我也很伤心。你怎么能把这个算我头上呢?”许大茂虽然表现的非常明显,可他还没有傻到会在闫埠贵面前承认是他安排的闫解放。毕竟,痛打闫解放就是他爹许富贵找人做的。作为一个老牌放映员,许富贵在外面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在闫解放出狱后,许大茂就让他把安排报复闫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