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在玩“你画我猜”吗?
金使者起初还一脸不屑,但随着萧景川的动作,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他虽然不明白萧景川画的是什么,但是他能感受到萧景川传递出来的信息:大盛绝不会轻易割让土地,更不会接受无理的要求!
“萧大人,你这是何意?”金使者收起了轻视之心,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和不确定。
萧景川放下手中的纸笔,微微一笑,用手指着纸上的图画,又指了指自己,斩钉截铁地说道:“大盛国土,寸土不让!你们休想从我们这里拿走任何东西!”
李将军看着萧景川这一系列操作,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敬佩之情,他悄悄地竖起了大拇指。
其他官员虽然不明所以,但也被萧景川的气势所感染,纷纷挺直了腰杆。
就连之前吓得瑟瑟发抖的刘尚书,也暂时闭上了嘴巴。
金使者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原本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将大盛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想到却被萧景川用这种出其不意的方式给震慑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萧景川,缓缓说道:“萧大人,你……好得很!”
金使者说完,甩袖而去,驿馆内,气氛也变得诡异起来,萧景川淡淡的看了眼门口,对身旁的宋婉儿说了句:“我们走。”
金使者前脚刚走,刘尚书后脚就蹦跶出来,像个跳梁小丑。
早朝之上,他声泪俱下地控诉萧景川:“陛下,那萧景川,简直是外交界的搅屎棍!他那什么‘你画我猜’外交,简直是把我们大盛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啊!金国使者都气走了,这万一引发战争,他担得起吗?”
他那张肥脸皱成一团,哭嚎的声音尖锐刺耳,像极了被踩到尾巴的猫,恨不得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萧景川身上。
萧景川得知消息,冷笑一声,直接杀回朝堂。
他脚步稳健,龙行虎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刘尚书的痛脚上,震得他心惊胆战。
“刘尚书,你这血口喷人的本事,真是比你的官位还高啊!”萧景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压迫感,让刘尚书的哭嚎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以下犯上,目无王法!”刘尚书色厉内荏,指着萧景川的手指都在颤抖。
“我态度怎么了?难道还要像你一样,跪在地上求着人家割地求和吗?”萧景川反唇相讥,字字珠玑,怼得刘尚书哑口无言。
两人你来我往,言辞激烈,朝堂之上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皇帝坐在龙椅上,不动如山,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眼神深邃得像个无底洞,谁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此时的宋婉儿,正在房间里苦读着外交礼仪,她纤细的手指翻阅着厚厚的书籍,眉头紧锁,仿佛在啃一块硬骨头。
她知道萧景川肩上的压力有多大,她想帮他,哪怕只是给他递上一杯茶,也是好的。
傍晚时分,萧景川回到府中,看到宋婉儿伏案苦读的样子,心头一暖,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心中蔓延。
少女的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柔美,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让人忍不住想要守护她。
宋婉儿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是萧景川,原本紧绷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慕,仿佛他就是她世界里的光。
“少爷,你回来了。”她站起身,快步走到萧景川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又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悄然滋生,像春风拂过,带着丝丝甜意。
他看着她,眼中的柔情似要溢出来,突然,他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道:“婉儿,你可知,我为何不反驳刘尚书?”
萧景川没有直接怼回去,反而一脸“你说的都对”的表情,点头承认:“刘大人所言极是,下官初涉外交,手段确实不够圆滑,可能存在风险。但这‘你画我猜’好歹保住了三座城池啊!刘大人,您要是能不割地还能让金国使者满意,您上啊!”
刘尚书直接被萧景川这波“反客为主”的操作秀懵了,他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这下全卡壳了。
他张了张嘴,却像条脱水的鱼,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刘大人,您别光顾着喷我啊,倒是说说,您有什么高招能解决这次危机?总不能真割地吧?那可是老祖宗们打下来的江山,您割一块试试,怕是要被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