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牧之的视角来看,王铁牛就像是工地上那种拆迁锤,长长的吊臂下面挂着一个几吨重的大铁球。
若是被这样的铁球砸一下,哪怕脑浆没有飞出来,下半辈子也几乎在床上了。
他拼尽全力,挣扎着身体闪躲。
来不及了。王铁牛的头槌飞速砸来。
“张兄!我来助你!”
关义一声大喝,出现在王铁牛身后。
他高举铁棍,拼劲全身力气,狠狠锤了下去。
【0/100】
三百斤的铁牛应声倒地。
厂房里。地面上散落着各种杂物,被击碎的机器零件、断裂的木板、破碎的玻璃,还有那些血条清空的敌人。
一些被打倒的敌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还在微微抽搐,有的则已经完全昏迷。
他们的血迹在冰冷的地面上蔓延,形成了一幅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厂房的中央,王铁牛庞大的身躯依然躺在地上,他的血条已经归零,但他的存在依然让整个空间显得压抑。
他的战术护甲满是划痕,绿色的钢盔也被砸出了深深的凹痕。
关义伸出手。
张牧之坐在地上,气息奄奄,看了一眼关义,又扫了一眼四周。
放松地笑了:“来得还挺及时。”
握紧他的手,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寻找着李启的下落。
不一会,两人在一个小隔间找到鼻青脸肿的李启。
“呦呵,猪头肿得像王强似的。”
李启眼睛肿得只能睁开一条缝,见张牧之来了,发出颤巍巍的声音:“怎么是你?”
“来救你呗!”
最终,关义左手搀扶张牧之,右手抗着李启,逃离了旧厂区。
此后的不久。
徐海的车队在夜色中呼啸而来,车灯划破黑暗,照亮了厂房的入口。
徐海从豪华轿车中走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愤怒和焦虑。
他身后的手下们手持武器,如临大敌般跟随着他。
进入厂房,徐海暴躁地大声质问。“李启呢!”
他的眼神扫过厂房的每一个角落,犀利而怒目。
厂房内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各种杂物,被打倒的敌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王铁牛庞大的身躯躺在厂房中央。
徐海的目光落在王铁牛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愤怒所取代。
他快步走到王铁牛身边,拿棍子戳了戳。
“快醒醒!”徐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他试图唤醒王铁牛,但后者只是微微动了动,没有回应。
“废物!”徐海猛的一脚踢在王铁牛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愤怒和失望,“你们这群废物,连几个小崽子都对付不了!”
声音在厂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雷霆之怒。
手下们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直视徐海的目光。他们知道,徐海的怒火一旦点燃,后果不堪设想。
徐海的目光扫过厂房内的每一个角落,最终落在那些被打倒的手下身上。
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仿佛在寻找一个发泄的对象。
“你们这群废物!”徐海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个八度,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无法抑制。
“老子这么些年,花了这么多钱,就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他一边骂着,一边在厂房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手下们大气不敢出,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怒火。
徐海满眼怒火,冷哼一声,“哼,我们走着瞧!”离开了厂房。
市区。
金沙滩酒店。
贵宾室。
张牧之成功将李启送回老李手上。关义则回到医院,照顾母亲。
房间内,灯光璀璨,音乐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氛围奢华而热烈。
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桌,上面摆满了各种美食和香槟。
四周,几位身着华丽晚礼服的美女随着节奏欢快的音乐翩翩起舞,她们的裙摆随着舞步旋转,如同盛开的花朵,为这场胜利的狂欢增添了几分浪漫。
老李看到自己儿子被揍成了猪头,满含热泪,绷不住哭了:“儿子啊!吓死爸了,我还以为咱们老李要绝后了。”
“儿子,快,跟救命恩人说句谢谢。”
李启嘴巴肿得像香肠,嘟囔着:“我才不呢,他也配?”
老李严肃道:“臭小子,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