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牧之醒来。
烧已经退了,这让他感觉好多了。
他发现自己身上正穿着一件特小的紧身红色短袖,和一条粉色短裤。
张牧之刚恢复,意识还有些迷糊。
眼神在陌生的衣物上停留片刻后,瞬间清醒。
他扯了扯身上明显不合身的衣服,脑袋里飞速运转。
昨晚那些模糊的片段逐渐清晰起来。
昨天,自己在白池峰与我来也一番折腾后便没了意识。
之后……好像是被送回了田今麦家。
“难道是小田帮我换的衣服?”张牧之喃喃自语,心里莫名的紧张又有些窃喜。
他低下头,手向下摸去。
脸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根。
怎么是空挡?!
他向来不拘小节,可一想到是田今麦帮自己换的这身衣服,顿时害羞得像个小姑娘。
这时,他瞧见田今麦正趴在床边,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田今麦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张牧之心里不禁一动,恶作剧的念头也随之而来。
张牧之故意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哎呀,我这一醒来,怎么感觉浑身不对劲呢?”
田今麦被这声音惊醒,猛地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着张牧之。
张牧之假装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接着坏笑着看向田今麦,问道:“小田,我身上这衣服……昨晚趁我睡着,你都干嘛了呀?”
田今麦瞬间清醒过来,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她慌乱地站起身,眼神四处闪躲,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你……你可别乱说!你昨晚发烧昏迷,衣服都湿透了,我……我这不是怕你着凉嘛,才帮你换的衣服,我可没干别的!”
张牧之看着田今麦这副模样,觉得有趣极了,继续逗她:“真的呀?我怎么不太相信呢,我这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穿成这样,指不定你还对我做了什么别的事呢。”
田今麦又急又羞,跺了跺脚说道:“张牧之!你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
说完,她背过身去,不想让张牧之看到自己此刻通红的脸。
张牧之见田今麦真有些生气了,赶忙收起笑容,认真地说:“好啦好啦,小田,我开玩笑的。这次多亏你照顾我,我心里都记着呢,日后必会重谢。”
日后?必会重谢?
张牧之意识到自己措辞不太合适,尴尬地咳了咳。
田今麦微微侧过脸,偷偷看了张牧之一眼,见他一脸诚恳,这才转过身来。
佯装生气地说:“你呀你,就会欺负我。要不是看你当时烧得厉害,我才不管你呢!”
张牧之看着田今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对了。”田今麦突然想起来,昨夜那个陌生男人说的话。
“昨天把你送回来的男人说,等你醒了,让你去武道武馆找他。”
武道武馆是达里尼市当地最大的武馆,它不仅规模宏大,而且文化底蕴深厚。
外观设计古朴庄重,采用传统中式风格,彰显武术的庄严与力量。
武道武馆以卓越的武术教学闻名,培养了一批批优秀的武术人才。
同时,它还积极参与公益事业,推广武术文化,因此深受政府支持。
张牧之明白,我来也是要帮他干正事了。
在田今麦家简单吃口早饭,换好田今麦帮忙烘干的衣服,张牧之便前往武道武馆。
武道武馆。
张牧之来到武道武馆,刚踏入那古朴厚重的大门,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
七位馆主早已在大堂里就座,我来也也在。
我来也见到张牧之,微微点头示意,随后带着他走向馆主们。
大堂之下,我来也高声介绍:“众位馆主,这便是我所说的新人,张牧之。”
众馆主看着这个毛头小子,面面相觑。
大堂里,左边三个,右边三个,中间主坐一个。
众位馆主,按资排辈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我来也向张牧之一一介绍大堂之上的众位馆主。
“坐在左边的这位,是武馆排名第七的团石武馆馆主,石宽。”
石宽馆主粗眉毛,豆豆眼。
他向张牧之露出和善的笑容,微微点头。
“然后是第六的一拳道馆,霍一破。”
霍一破没有动作,只是死死地注视着张牧之,眼神里一股寒气。
“第五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