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热烈地握着张牧之的手,递上小满妈妈的准备的水果。
话里话外都是不舍与愧疚,朝夕相处三个月,他已经把张牧之当成家人了。
我来也则一脸轻松地站在旁边,毫不在意地说道:“回去踢馆,要是没赢七家,别说我教的。”
张牧之看向我来也:“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来也摆摆手:“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有需要我自会出现。”
看着热情的村民们,张牧之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一一和大家拥抱,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照顾。
然而,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许久,却始终不见季小满的身影。
“村长,小满呢?”张牧之忍不住问道。
村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丫头,在家闹别扭呢,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张牧之心中有些失落,他知道季小满还在为昨天的事难过。
其实,季小满此刻正躲在远处的角落里,偷偷地看着村口的送行队伍。
她的眼睛红肿,手中紧紧握着张牧之送给她的指虎。
送行的时间到了,张牧之只好带着遗憾,转身踏上了离开的路。
村民们纷纷挥手,“再见。”
随着张牧之的身影渐行渐远,季小满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她在心里默默念道:“牧之哥哥,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等我长大了,你一定会看到不一样的我。”
离开村子,搭上小客车,一路颠簸了好几个小时,然后换上大巴车又是好几个小时。
达里尼市。
离开的时候,这里还是盛夏,回来已然深秋。
看着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头上都顶着血条。
经过训练,张牧之已经把锁敌变成本能,任何进入他视野的人,都会展开血条。
家。
几经辗转,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熟悉的小区,熟悉的楼道,开门进去,关义正和母亲在吃饭。
看到他回来,两人都激动不已。
老母亲上前握住张牧之的手,老泪纵横,颤巍巍地说:“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妈想你了。”
起初张牧之还以为是太久没回家,母亲太想自己了,才有这么大反应。
可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家里的东西少了不少,很多家具也产生了严重的破损。
两人吃饭的桌子,都是用盒子垫着桌角才能维持平稳。
虽然家中收拾得很整洁,但是他依然能察觉出,这里有打斗的痕迹。
张牧之看向关义,问道:“怎么回事?”
关义皱皱眉,叹口气,过了半晌才说:“你走了之后,徐海带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