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
“辈分错了。他们是孙子,你应该是祖宗啊。我才能自称老娘。”
苏夫人和苏老爷虽然不明白自己女儿怎么一成亲,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但总是好事。于是当苏墨染提出,只带白芍去上香的时候,苏夫人也答应了。
等回到苏墨染的小院子,苏墨染打发青青去整理书房,笑吟吟的说道:“相公要准备赶考呢,可不能让儿女缠绵阻了相公前程。从今儿起,相公就住书房,青青,你以后专心服侍姑爷就好。”
此话一出,青青也大吃一惊,心里疑虑顿生。却按捺下来,上前屈膝道:“小姐,这怎么行,老爷夫人还等着抱外孙呢。”苏墨染摇了摇头:“不是外孙,是孙子。你忘了?相公是入赘呢,我生的孩子,或是以后我给相公纳妾后的孩子,都要姓苏。”
青青再也忍不住插嘴道:“小姐,你怎么这么说呢?之前,你可是说,入赘是权宜之计,等给姑爷捐个官做做。你再寻个时机和老爷夫人说说,姑爷便能一扫入赘的名头。”
“嗯,”苏墨染点了点头,“我是说过呢。可是如今还是入赘的说法,所以我刚才提醒你呢,可别再说
什么不入赘的话。万一被我爹娘听到,那可是前功尽弃。”青青连连点头,苏墨染又叹道:“你道我想和相公分开吗,还不是怕先有了孩子,要去姓苏,相公岂不是会难受的很。”青青心中一酸,又耐不住心里闪过一丝嘲讽,苏墨染,枉费你替张腾龙想的那么周到,可到头来,他喜欢的还是我!
到了第二日,便是苏墨染带着白芍出门烧香的日子。一大早,苏墨染醒了后,就让张嬷嬷来见自己,凑近张嬷嬷耳边低语道:“嬷嬷,今儿我要出门,你帮我盯着点。要是有什么,你尽管动手。”张嬷嬷心领神会。
白芍自是准备了进香的东西,她自从伺候苏墨染起,凡是出门只能带一个人出去的时候,总是青青。如今见苏墨染如此重用她,也打起十二分精神,以忠仆自居。这么一来,事事想得周全,香油钱,保暖的衣服,连伤药都带上了些。
苏墨染这次出门,其实就是给青青和张腾龙创造了机会,然后伺机可以抓他们个现行。出门前特意关照了张腾龙,她会过了午膳再回来,随后便带着白芍施施然出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苏三两很可爱的呢,有这样的老爹,其实很幸福吧
☆丶救人
苏府在兴州府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苏老爷,苏三两以卖油起家,人称三两不用称,之后本名倒没人再记得,只晓得他叫苏三两。发家之后,苏家卖油卖布做酒店,倒真是祖宗烧了高香,再加上苏三两坚持的以德服人,商铺童叟无欺,更是越做越大。生意做的大,自然遭人眼红,可是苏三两一直没出什么能让人嚼舌根的事情,唯一能说的,大约也就是惧内。可现在出了苏墨染闹婚这件事情,全城所有八卦的焦距点,就冲着苏墨染去了。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苏墨染刚刚下了车,就被一群人指指点点。苏墨染本来有些胆怯,却一想,怕什么。她是有做错过,现在不是改了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凭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眼光,这样不是又回到老路了嘛。
拉了拉都快要哭出来的白芍,沈住气,硬是笑了笑:“白芍,你别在意。咱们就是要仰头挺胸。你要知道,这些人呢,就是要看咱们哭,看咱们不舒服了,他们才痛快呢。哼,偏不!”白芍一怔,听话的点了点头,又缩了缩脖子:“小姐,你真厉害。奴婢都听你的。”
白芍提了提挎在手臂的竹篮,跟着苏墨染擡头挺胸,本来还会有些在乎周围的眼神。可见苏墨染全然漠视,随意走动,也渐渐不在乎周围的眼神起来。
普慈寺位于兴州府郊外,要去普慈寺还要过一架悬空桥。也就是两座山之间用铁链和竹片做成的铁索桥,走在其上,山风吹过,铁索桥左右摆动,隐隐会有种腾风而去之感。苏墨染此时站在桥上,半点腾飞的感觉都无,原因无他,她的裙摆正被一个卧倒在桥上的乞丐牢牢抓住。苏墨染很纳闷,桥上人来人往,为什么就偏偏拉了她的裙摆。
白芍见状,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子,看了苏墨染一眼,见她点头,便蹲□子去拉那乞丐,嘴里还嚷嚷道:“别抓我家小姐的衣服,这给你,去买点吃的罢。”那乞丐却不依不饶的拉着苏墨染的裙摆,嘴里嘟嘟囔囔不晓得说些什么。苏墨染扶额:“你听仔细,他说什么了?”白芍有些不情愿的靠近去听,听了半天,猛的站起来,压低声音:“小姐,他说救命。”
“别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