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轻笑道,“白芍,给咱们准备些甜食。”白芍点了点头,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奴婢听说,今天清先生没去吃午饭呢。”
“啊,”苏墨染擡头看向窗外天色,顿了顿,犹豫片刻,“那,那你准备些吃的给清先生。”白芍露出一抹奇怪的眼神看向苏墨染:“小姐,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不舒服?”苏墨染又“啊”了一声,伸手捂住脸颊,点点头:“今天可真吹到风了,难受的很。”咽了口口水,“快去,先给清先生备吃的,再给我们送吃的过来呗。”
薛小小只顾坐上软榻,拿了几个靠枕放在腰下,舒服的叹了口气:“小姐,如今可是你不让小小伺候那个姑爷的。这几日,小小可能睡个安稳觉了。”苏墨染回过头,学着薛小小的样子,也舒服的靠在软榻上,笑眯眯的说道:“我可一直想问你,你看这儿也没什么外人。你就告诉我明白,这张腾龙晚上是不是不行了?”
薛小小嗤笑一声,半直起身子,将左手臂袖子拉高,伸到了苏墨染眼底,语气却格外轻快:“小姐,您瞧。”苏墨染不明就里,探寻的看过去,就见薛小小手臂上有一条条青紫的痕迹,还有一些居然是被烫伤的疤痕。心里一紧,一把抓住薛小小的手臂,心里隐隐有些答案,却还是问道:“谁,谁伤了你?”
“小姐这话问的奇怪,”薛小小将手抽了出来,又拿衣袖盖好,冷笑几声,“不就是姑爷吗,小姐买了小小回来,不就是为了应付姑爷吗。”
苏墨染瞪大眼睛看着薛小小,本能的反驳:“没有,没有啊。”薛小小微微闭上眼睛:“这些事情说多了也没意思,但求小姐别忘了小小替您受得苦。记得事成之后,将小小的娼籍给消了,这点苦也就值得了。”
苏墨染没想到张腾龙居然还会打人,又见薛小小一脸自嘲,心里有些不忍。虽说自己和薛小小是交易,但,薛小小不过是为了迷惑张腾龙而已。
苏墨染不管不顾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张腾龙为何打你?”薛小小不解的扭头看向苏墨染:“你真不知道?”苏墨染点了点头,薛小小抚额摇了摇头:“你,说起来你也是成亲的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算了,”薛小小忽露出一股幸灾乐祸的笑容,“晚上咱们去听听壁角好了。”
当苏墨染和薛小小小心翼翼的蹲在书房外头,听着屋内壁角的时候,苏墨染从心底里觉得这简直是件太痛苦的事情了。
> 此时万籁俱静,夜色沈沈,没有人声鸟声,天上连颗星星都没有。怎么看,都像是话本里说的,风高月黑杀人夜。薛小小满脸的兴奋,抑制着咬着下唇,拉着苏墨染的手,以及抖抖索索跟在她们两个身后,明显回忆起某些不好记忆的白芍。
苏墨染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和薛小小一起蹲在这儿,又不知为何,小心翼翼的探看墙头,心里也不知是希望还是不希望,那个清渠能再次在自己听壁角的时候出现。刚想站起身放弃不听时,薛小小拉住苏墨染“嘘”了声,指了指屋内,果然从屋内传出压抑的哭泣声。
薛小小慢慢半直起身子,舔湿手指,戳破窗户,眯眼往里看了看。无声嗤笑,低头看向苏墨染,指了指里面。苏墨染无奈站起身,也眯着一个眼睛看了进去,却在看进去的瞬间,将手牢牢捂住嘴巴,移开窗户瞪向薛小小。
薛小小张开嘴巴无声的说道:“天天如此。”苏墨染咽了口口水,无力的蹲了下来,白芍不明究竟,也学着样子看了进去,却明显定力不够,“啊”了一声。就听屋内的动静立即减少,张腾龙嘶哑的喉咙嚷道:“谁?”
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却听屋内青青有气无力的说道:“相公,您听错了吧。今儿就饶了青青吧,青青实在,实在受不住了。”张腾龙咯咯怪笑两声:“哪里那么容易。青青那么许久没有见我,难道就不想了吗?哈哈。”
苏墨染带头,缩手缩脚往自己屋里移动,后面拖着白芍,薛小小都一路无声跟着苏墨染回屋。刚刚进门,关上房门,白芍也不顾规矩了,忙倒茶,咕噜噜喝了口。苏墨染勉强笑了声:“白芍,你是怎么了?没喝过茶似的。”
白芍紧走几步靠近苏墨染:“小姐,还好不是你。奴婢怕死了。”苏墨染听白芍这么一说,越过她的肩头看向冷冷抱臂靠在一边的薛小小:“这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他就算不行了,还要折腾人。好在青青去伺候了,既然是她自己求的,就由她去吧。”
苏墨染顿了顿,脑海中闪现出刚才见到张腾龙正绑着青青,拿蜡烛一寸一寸的烫着青青的肌肤。揉了揉眉心:“我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