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转从香唇间冒出。又晃晃荡荡从鼻间“嗯”了一声,兜兜转转,九曲十八弯,却猛的化作一道勾魂的娇喘,刺入清渠心尖上。
清渠低
低闷哼一声,恨不得都想要将苏墨染牢牢嵌入怀中,又恨不得两人合在一起密不透风。原始的欲望催促着,苏墨染指甲情不自禁扣入清渠肌肤,双脚缠绕了上去,抿着嘴却不再克制她低低的喘息,和似有若无的□,似催情的药,迫得两人在已不受理智趋势的律动中,渐渐融合在一起。
“娘子,该起了。” 苏墨染听耳边有人叫醒,随意摆摆手,眯着眼睛抱着被子恨不得睡她个天荒地老。可耳边鼻息声渐重,还有个人不规矩的上下其手,嘴里居然还无耻的念叨:“恩,既然娘子还要继续睡,那我作为夫君,自然要陪着一起。”
“啊,我醒了。”苏墨染慌慌忙忙抓住不规矩的手,羞涩的看了眼无所谓对她坦诚相对的清渠,默默感慨一句,昨晚昏暗中倒也没瞧出来,清渠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身材倒是不错。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位仁兄为什么露出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却只随意裹了件衣服。衣领到腰际大大的敞开着,苏墨染随意一瞥就见着清渠腰上,被她指甲掐出的血痕。清渠随着苏墨染的眼神看了下去,故意皱眉叹气道:“娘子,你昨晚可弄疼我了。”
哎?苏墨染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灵感,睁着美目,疑惑问道:“相公,昨晚你也是初次吗?”
白芍是羞红着脸,藏着笑,小步小步犹犹豫豫走了进来。见清渠如此坦坦然然的斜靠在床上,脸红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不敢再瞧,欠身福了福:“小姐大喜,姑爷大喜。”清渠放开苏墨染的手,淡淡说道:“嗯,给本,嗯?”清渠微微眯眼,顿了顿才继续说道,“给你们小姐更衣。”白芍低眉顺从应了,上前几步来扶苏墨染。如今可是夏天啊,那穿的衣服领子都是松松垮快的,所以,白芍自然就瞧见了苏墨染脖颈,锁骨这里点点吻痕。
苏墨染一怔,哈哈干笑两声,瞪了白芍一眼,正在此时就见门被人推开,卿卿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低头问道:“老爷夫人请主子们去前厅。”
卿卿说完,眼神偷偷擡起,在清渠脸上绕了一圈,又草草扫过苏墨染,掩饰住自己略有些失望的神情,笑道:“主子大喜。”苏墨染瞥了清渠一眼,见清渠自卿卿进来后,神情就淡淡得,卿卿这么一说,更是引得他嘴角挂起嘲讽笑意,只是这笑意闪现,都似错觉般,就隐了下去。只在嘴角冷冷“嗯”了声。
卿卿上前伺候清渠更衣,苏墨染坐在一边冷眼瞧着,那卿卿更衣的熟练程度,简直就像是专业做这个的。而清渠伸开双手,也是自
然而然的享受卿卿服务,两个人似乎有种苏墨染之前不曾发觉的默契。
白芍手快,将苏墨染打扮齐整。苏墨染歪头看向镜中,就见镜子里出现的人物,身着一袭胭脂色掐腰襦裙,水袖用雪纺制成,藕臂忽隐忽现。又见曳地长裙上绣着淡淡的粉色无名小花,零零洒洒,倒不像刻意而为,反倒有点逛完花园,那些花瓣落到裙子上的错觉。再见她双眸格外明亮,顾盼间眼波灵动,偏偏嗔怯间还带着一丝为人妇的风韵。
再回头见清渠,自然也穿戴整齐,鹅卵青素色底的长袍,在衣襟和袖口处,用玄色为边勾。虽是瞧着极素,但穿在清渠身上,就觉得恰到好处,更衬得他器宇轩昂。
清渠走上几步,牵住苏墨染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娘子果然绝色。”苏墨染脸一红,耳边又听白芍吃吃的笑了几声,想甩开清渠的手,却不得逞。又听他说道:“咱们先去看看那龙凤烛是不是燃到底了。”
那被白芍牢牢保护着的龙凤烛,在没人干扰的情况下,自然一燃到底。清渠满意的点点头:“恩,可见咱们的婚事,是天定的。”苏墨染心里越发甜滋滋的。只是卿卿在旁却瞧着眼眶酸楚,想起之前,看看现在,心中像是被人用小刀一块块割着凌迟一般。不由自主上前催促:“主子还要快一些。”清渠不理卿卿,只低头温柔询问道:“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去给爹娘请安?”
卿卿似乎对清渠的冷淡丝毫不以意,低头跟在他们的身后,亦步亦趋,倒真有点小丫头的样子。苏墨染是本能对卿卿这个名字有抵触,再加上卿卿看向清渠的眼神就极有企图,唯一让苏墨染安心的是清渠对卿卿的态度,不过人总是会变得不是吗,比如张腾龙,比如青青。
作者有话要说:好歹说点什么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