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油,片刻之后,韩立正轻轻的把房门拉开,进门就是待客的厅堂。
南侠吹燃火折子,在地上照了一遍,没发现有机关——这也是意料之中,毕竟连门栓都没上。
两人这才全都掏出大肚匣子,四目相对,互相点点头,已经做好了准备。
然后韩立正往右边去,堵住暗间的门口,若有任何动静或意外,就会随时冲进去双枪齐发,把里面的五六个人全都打成筛子。
而南侠则是往左边去,悄声制住那个单人住在暗间的倒霉蛋。
能不打响,就尽量不打响。
只见南侠右手提枪,左手捏着钢刃子刀,推开房门一闪而入,而且还随手把房门带上,以免发出的声响,隔着中间的厅堂被右边房间当中的人听到。
这间屋子有一铺北炕,靠炕稍摆着炕柜。
只见有一个人正打横躺在北炕上呼呼大睡。
明明是挺大的一铺炕,被这个人四仰八叉的整得似乎还挺局促。
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屋里视线并不好,但南侠还是能看到这个大汉是脱得光溜溜的睡觉,不由有些气恼:呸,不要脸!
然后一步窜过去。
而炕上那个大汉还算警觉,睁开惺忪的睡眼,就闻到了一股香风,紧接着就看到一个窈窕女子扑了过来。
这大汉还以为是在做梦,所以心中暗想:为了这趟差事可是出来有日子了,根本没机会沾荤腥。所以大约是憋坏了,竟然做起了这等美梦。
不错不错,我老张还从来没做过这样的好梦!
于是张起双臂,面露喜色,索性就要畅享一番来自周公的美好馈赠。
结果马上就有一把匣子枪怼在脑门子上,还有一把钢刃子刀贴在咽喉处,那凉哇哇的感觉实在过于明显——这特么,不能再真实了!
紧接着,大汉就听到这女子压低了嗓音,恶狠狠的说道:“不要做声,你要死还是要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