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强健、不知道什么是头疼脑热的座山雕,此时已经变得萎靡不振,好似害了一场大病。
韩老实看得好笑,上前一把揪住座山雕,就往汽车里面塞。
座山雕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大胡子头,衣襟里揣着腰别子——是一把短管的三号匣子:是可忍孰不可忍,真是欺人太甚,特么的我和你拼了!
于是伸手就要掏枪,却被韩老实制住,然后先一步抽走了腰别子,随手扔进了空间里。
座山雕的屁股刚一沾上座椅,就告饶了:“可千万别让我坐车了,这买卖不做了还不行嘛,我倒找你三块银元,咱们一拍两散,你看如何?”
“那怎么能行,说到必须做到,你得遵守职业道德,懂不懂?”说着,韩老实作势要关上车门。
座山雕此时的脑袋瓜子嗡嗡的。
要是皮鞭子沾凉水、老虎凳、跪铁索、上夹板神马的,他还真不一定害怕,属贼皮子的,非常能扛。
但是这晕车可真是要了亲命了,感觉比酷刑还酷刑:扛不住了呀,家人们!
“好汉,我给你跪下了,你就放过我吧!”
“放不了,肯定放不了——这回,我要开车带你体验一个新玩法,绝对终生难忘的那种,彻底放飞自我,像风一样自由……”
座山雕一听这话,当时就崩溃了:
“你快杀了我吧,我承认是要取你性命的,我是绺子大柜,你拿我到延吉道宁安县公署能领一千块花红……”座山雕全撂了,只要别让他继续坐车,咋都行。
韩老实哈哈一笑,就知道你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既然是绺子大柜,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总会有个报号吧?”
座山雕怏怏的老老实实回答:
“我的报号是‘座山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