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唱上了呢,是不是少了一个前奏啊——一个人喝醉,好想找个人来陪。
“对对对,都是误会。你们在讲武堂里面摆火马阵,还找人拿枪狙我,也都是误会。”
松冈洋右被当场拆穿,脸却不红不白的,再次鞠躬,道:
“韩桑,那都是毛织公司经理纪伯筱个人行为,与我们日本人无关。而且即便有关,也是黑龙会组织所为,不代表日本政府。此外,据我所知,纪伯筱也是受到赵尔巽的蛊惑。那赵尔巽多次主动找到我方,提出合谋对付韩桑,但都被严词拒绝了,因为那是恶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小鬼,一言不合就卖队友。
韩老实哈哈一笑,说道:
“那等下在赵尔巽出来之后,当面锣、对面鼓,不妨当面对质,看看谁是谁非。若有差池,别怪本帅要磨刀霍霍向猪羊,大开杀戒了!”
松冈洋右的后脖子有些凉飕飕,他这是硬着头皮来找韩老实的,属实是职责所系,推脱不开。否则的话,只有脑袋进水了才会来找这个大魔王说话。
以前感觉这韩老实不讲武德、不当人子。后来在哈尔滨事件发生之后,这些日本人竟然心理平衡了,神清气爽了,吃嘛嘛香了。
也不知道这是属于什么心理学。
“韩桑,我想我们是等不到赵尔巽了。” 松冈洋右非常笃定的说道。
韩老实有些疑惑,道:
“为啥等不到?他赵尔巽是赖在讲武堂不出来了?莫非是要在里面喂猪?那样的话,本帅也认了,算他狠!”
神特么喂猪,松冈洋右感觉这姓韩的就是一个精神病。
“韩桑,赵尔巽在一刻钟之前就已经离开了讲武堂!”
韩老实闻言,摇摇头:不能够啊!
这大门也就罢了,即便是从后门走,那也有老太太带人埋伏着呢,收拾他赵尔巽那肯定是手拿把掐。
“确定以及肯定,因为赵尔巽并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坐上王永江的车离开讲武堂。”
韩老实皱皱眉头,他之前确实是看到了王永江的车。
没想到啊,赵尔巽玩这一出。
本来还以为这老小子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一粒铜豌豆呢。
不过,有意义吗?本帅去你家堵你,还不是一样跪下唱征服?
松冈洋右一眼就看穿了韩老实的想法,摇头道:“韩桑,我想那赵尔巽是不会回赵公馆的,很可能乘坐张奉天的专列,直接离开奉天去往关里了。”
韩老实瞪了日本人一眼:踏马的,就显着你有聪明帽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