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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小说 > 旧爱难逃:总裁的独家占有 > 第8章 远行抉择

第8章 远行抉择

季晴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玻璃倒影中,蓝染正倚在真皮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枚裂痕斑斑的尾戒。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细密的光影,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此刻正微微眯起,像极了捕食前的猎豹。

"我好像没有批准你的离职。"他声音很轻,却让季晴后背泛起细密的寒意。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针织衫,领口别着鲜霖峰送的蓝玫瑰胸针,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蓝染的目光在那枚胸针上停留片刻,突然站起身。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高定西装,剪裁完美的腰线衬得肩背更加挺拔。季晴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香,那是她曾经最爱的味道。

"蓝总,"她后退半步,高跟鞋在地毯上陷出浅坑,"我在鲜氏画廊只是兼职策展顾问。"

"是吗?"蓝染从抽屉里取出份文件,"那这份年薪百万的offer是怎么回事?"他修长的手指划过纸面,季晴看见自已签名的墨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办公室陷入死寂。季晴能听见自已心跳的声音,像极了三年前那个雨夜,她在蓝母面前签下分手协议时的声响。窗外飘来咖啡的香气,混合着蓝染身上的雪松味,让她想起母亲病房里永远散不去的消毒水气息。

"我......"她攥紧裙摆,指节泛白,"我需要钱。"

蓝染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他绕过办公桌,皮鞋踩在地毯上的闷响让季晴想起那晚在酒吧,他捏碎威士忌杯时的声响。

"所以你就去投靠鲜家?"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你知道鲜霖峰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季晴感觉后颈泛起细密的冷汗。她想起鲜霖峰皮衣下的疤痕,想起他母亲衬衫上的血迹,想起那幅《深渊回响》中若隐若现的蓝氏集团logo。

"蓝总,"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愿意调任S市开拓新市场。"

蓝染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后退半步,领带微微歪斜,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那是三年前在纽约街头留下的,当时他攥着手机蜷缩在雪地里,屏幕上显示着38通未接来电——全是季晴在分手当天打来的。

"为什么是S市?"他声音沙哑。

季晴摸出手机,调出母亲病房的监控画面。护工正在给母亲喂药,老人突然抓住护工的手腕,浑浊的眼睛亮得骇人:"小晴啊,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又来了!"

"母亲需要更好的治疗,"她轻声说,"S市有最好的老年病医院。"

蓝染沉默片刻,突然扯下领带扔在桌上。他转身走向酒柜,取出一瓶珍藏的麦卡伦。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诡异的光斑。

"好,"他仰头饮尽杯中酒,"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尾戒上的裂痕,"如果业绩不达标,就回来继续做我的特别助理。"

季晴点头时,看见他无名指上新增的伤痕。那是昨晚在画展上,他攥碎香槟杯时留下的。鲜血顺着指节滴落,在真皮座椅上晕开暗色的花。

"蓝总,"她转身离开时,听见自已说,"保重。"

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蓝染将尾戒狠狠砸向墙面。金属撞击大理石的声响中,他看见玻璃倒影中的自已——领口微敞,锁骨处的疤痕在阳光下泛着青白,像极了那幅《破碎镜像》中天使折断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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