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晴将热可可放在蓝染膝头，看着他用未受伤的左手在星图上勾画彗星轨迹。李思梦强塞给他的订婚戒指卡在无名指关节处，在晨雾中泛着森冷的光。

"季助理对天文学很了解？"蓝染突然开口。他今天换了件靛蓝毛衣，后领处有个不显眼的线头——是季晴去年平安夜织的那件。

"有个朋友教过。"季晴指向正在沉没的猎户座，"他说参宿四爆发时，这里会诞生新的星云。"

蓝染的笔尖突然戳破图纸："那个人......"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切断。季晴瞥见来电显示是"思梦"，默默退到天台边缘。蓝染敷衍的应答声里，她摸出口袋里皱巴巴的药检报告——苯二氮?类药物残留下，还有一行被荧光笔圈出的模糊成分：MK-801。

晨风卷起星图的一角，露出背面蓝染新写的笔记。季晴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字迹：

"晴，今夜猎户座会为我们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