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皱眉,而后点头,
“好,我从。”
嘶!
星日马头疼,这他妈哪来的女人?怎么这个鸟样子?
你不是跟白煌走的很近么?
你从你吗呢!
你反抗我行不行啊!
“桃花尊!”
这个猪队友张月鹿是一点都看不下去了,她在此时站出来直接开口,
“白煌顶撞仙妃大人,我二人得令,前来剿剪其羽翼,你束手就擒吧,我会留你一个全尸。”
白煌顶撞仙妃?
自己是白煌羽翼?
什么跟什么?
桃夭真的想活,但此刻似乎真的没办法了,这两人,真就是为她而来,说了一些有的没的,真假不论,但目的很显然就是为了杀她。
她死了,这两人或许就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是个局。
她看出来了,但没啥办法。
她想到了拖延时间,但这两人根本不给她机会,尤其是那个女子,太干净利落了,已经对她出手。
大战一触即发,忽然一道由湛蓝星光铸成的光罩升起将此地隔绝,而此时她才发现这两人还在此布置了阵法,这让她更加难受,今日真是一场大劫。
两人一上来就是拼命架势,这让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阶段,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前奏与试探。
桃夭不是姑射,这种规模她根本承受不住,姑射仙子在对战中可以愈战愈勇,但她不行,一棵桃树即便被大人物栽下,但她的底蕴终究跟姑射山比不了。
对决越长她越乏力,说句不好听的,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最后一次对轰中,她彻底燃尽。
她跌坐在地,已经没了反抗余力。
而两位星主还精神奕奕。
他们走来,周身星光吞吐,一脸冷凝。
“我怎么在她身上感应到了一丝熟悉气息,似乎……..似乎是帝尊大人……”
行走间,张月鹿低语,有些不确定。
“没有吧?我怎么没发现?”
“再说了,一棵桃树而已,如何能跟帝尊大人扯上关系?”
星日马皱眉,不认可这个说法。
“我说的不是紫微大人,是无极帝尊。”
“无极大人?……..可我还是没啥感觉。”
“那或许是我感应错了……动手吧,杀了赶紧走,出去散布完消息就离开天杀,免得夜长梦多。”
“不急。”
星日马狞笑,
“我可好久都没有吃一点了,这娘们甚得我心,玩玩再杀也不迟。”
“恶心!”
张月鹿咒骂,但也没阻止,她身影一闪已经到了稍远处,
“快点儿!”
桃夭自然也听到了两人刚才的对话,看着一脸猥琐走来的星日马,她真的怕了。
她是怕死,但在死与贞洁之间,她更怕失去贞洁,她隐隐清楚,没了贞洁,她的价值与死无异,她就算侥幸活下去,怕是再也没有办法弄清楚白煌为什么不理她了。
她想开口求情,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求,这两人如此果断,怎么可能放过她?
她想反抗,但所有手段都已在刚才拼尽,她此时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是待宰的羔羊。
就在她愣神之际,星日马手中的湛蓝长枪已经向她胸口衣衫挑来,这一挑后,她身心皆死。
桃夭想自熄自爆,她不可能活着面对这个结果。
这是她如今唯一体面一些的退路了。
她这般想着,就准备实施了,只是不自觉,她眼角忽而就落下一滴泪来,在这临死前最后一刻,她思绪如飞,想到了很多很多。
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其实一直都是孤独的,在这世上别说族群亲人了,连个朋友都没有。
唯一的一个,如今也不理她了…….
不理便不理了吧,这辈子自己没本事,看来是弄不清楚了。
但为何,心里就是酸酸的?
是不甘心么?
还是自己……终究是太孤独了,与人一点点的交汇都成了所有的记忆寄托?
又为何在这一刻,自己竟然连栽下自己的那个人都想不起来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脑海里翻腾不息,最终汇聚成一道雪白背影,他捏着五彩长剑,坚定站在她面前,默然无声。
随后,她又想起在通天城时,他无视自己的冷漠眼神。
她轻轻摇头,惨然一笑,
“白天子,别皱眉了。”
“修道路上多涩苦,桃夭希望你,希望你以后能开心一些…….”
言毕,她准备了结自己。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