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大哥在沙发上又翻了一个身。
余茂徳痛心疾首, “好啊,你们都会骗我了!”
他想不明白,他自认为那么优秀,又那么像自己的几个儿子,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们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会……”
特别是余近晚的大哥,往日里那么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一个人,现在竟醉得不省人事,梦里也不知在干什么,还一阵嘿嘿地笑。
老二说:“怕您不能接受。”
老三:“可也想要放松一下。”
老四:“只能偶尔去蹦迪。”
老三无情拆穿他, “他天天蹦。”
老四也不甘示弱:“三哥还去当男模。”
老三拖老二下水, “跟二哥去的。”
老二:“老三还去给富婆包养,说很刺激。”
老三又拖人下水, “老四也是……”
几个人陆陆续续把干过的事全抖出来了,余茂徳越听,眼前越黑,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这么荒唐,好像两眼一睁,余家的天都塌了。
旁边的贺从山迷迷糊糊从沙发上醒过来,先是看见了余近晚。
他心头一喜,摇摇晃晃就走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余近晚的腰,把脸埋在他颈边蹭了蹭,笑道:“你来啦,我好想你。”
余近晚被他蹭得脸颊发烫,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爸,又看了看他哥。
二哥:“大哥都没醒,他竟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