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分出分/身去考试,他们俩本体去找实验体。
我妻早月发现忍界别的不行,但在有一件事特别好,他们在碰到这种场景的时候发言人总是特别简洁,没有一发言一两个小时过去了这种恶俗风气,真是太好了。
然后我妻早月就蚌住了
因为底下那俩不打了,开始长篇大论了,她偷偷看下日向日足那边,毕竟是她打算挖墙脚的受害人,她还是认识的,日向日足现在的脸色就很神奇,一幅「宁次这个孩子怎么还在怨恨宗家」+「宁次这个孩子我真是对不起他」的脸。
日向宁次开始讲述他的命运从4岁的时候开始转弯,还为了庆祝雏田的生日,连云忍那边来和谈开的庆典都没去……
我妻早月大受震撼:啊……啊??日向家疯了吗?那玩意读作庆典就真当庆典了?雏田的生日跟这比哪个算大事?
我妻早月想道,这是不是说明比起木叶,其实日向家也更在意自己家的事情,分家的命攥在宗家手上,木叶又不打算帮分家脱离宗家的掌控,那确实比起木叶,分家的人会更加在乎更加听从宗家的事也是理所当然的。